空,妻妾的關係分的很輕,有地位之分的。讓兩人誰為妻誰為妾?
瞧見皇甫岑的為難狀,戲志才明瞭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事情,可是也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父母之命?”皇甫岑猛然轉身瞧著戲志才,瞧見他臉上掛著那抹怪異的笑容後,拍著戲志才的肩膀,調侃道:“好你個戲志才,竟然想得這麼個注意,那就麻煩你同甄逸解釋吧!”
“又是我?”戲志才用手回指自己,驚呼道。
“當然是你,誰讓是你想出的答案!”
“哼!幫你還出錯了。”戲志才撇撇嘴,嘀咕道:“不過你放心,他們就算是去西涼尋你母親,也要拖上一年半載,這幾年西羌真是不安分!”
戲志才說的是中平元年(184)十月冬,北地郡先零羌乘漢廷北地太守皇甫嵩忙於鎮壓黃巾軍之機,起兵反漢。先零羌與枹罕等地起事百姓共立湟中胡北宮伯玉、李文侯為將軍,攻殺漢護羌校尉冷徵。北宮伯玉等又劫持在西北素著盛名的金城人邊章、韓遂,使其專任軍政,後遂以其為帥。邊章等攻燒州郡,殺金城太守陳懿。第二年,邊章、韓遂等率數萬騎進犯三輔地區,侵逼漢園陵,聲言誅殺宦官。漢廷使車騎將軍皇甫嵩、中郎將董卓進討,無功而返。邊章等勢力大盛。漢廷又以司空張溫為車騎將軍率董卓等步騎十餘萬,屯美陽保衛園陵。邊章、韓遂又進襲美陽。十一月,董卓等大破邊章軍,斬首數千級。邊章等退至榆中。張溫命湯寇將軍周慎率兵三萬追討之,又命董卓率兵三萬進討先零羌。參軍事孫堅建議周慎斷敵糧道,周慎不聽,引軍圍榆中城。邊章、韓遂分兵屯守,反斷周慎糧道。周慎遂棄輜重而退。董卓所部被先零羌圍於望垣,董卓以計賺羌人,才得以突圍。於是張溫諸軍皆敗,復退於三輔一線。
“呵呵。”聽戲志才這話,皇甫岑苦笑著搖搖頭。
“怎麼,你有其他看法?”戲志才總覺得皇甫岑對西羌戰事很瞭解,卻不明白一向自詡保家衛國的皇甫岑,這一次為什麼沒有上奏朝廷出兵伐羌氐。
“能有什麼想法!”皇甫岑撣了撣褲腿上的泥土,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是朝廷施政不當,皇甫嵩、董卓大軍在外,其實又何嘗不是段公不在,才有此劫!”
“這倒是。”戲志才抬頭道:“如果段公尚在,湟中義從決然不會做出如此蠢事!”
“沒了段公,西羌遲早都是要事發的!”皇甫岑抬頭望了望洛陽方向,說起來他真想祭拜一下段熲,當年段熲就曾跟自己說過,涼州三明去後,恐邊患無窮,事實如此,段熲沒走幾年,西羌就發生了叛亂,而且還是曾經那支所向無敵的湟中義從為先!
“可是,我不明白大人為什麼沒有上書朝廷平叛?”
“兄弟相殘嗎?”皇甫岑轉回身瞧著戲志才,平靜卻掩飾不住心中的怨氣,道:“你以為這場大亂爆發是那麼簡單的嗎?他的原因多方面,其實又何嘗沒有湟中義從的怨氣,就連起先被挾持的韓遂久而久之不也成為了他們的首領,要知道韓遂可曾在張老(張奐)名下求過學,可以說是張奐的弟子,他們是對朝廷寒心了!”
戲志才回味了一下,轉回身,目光壓低,問道:“那有沒有其他原因,亦或是說大人你不想回西涼,不想看安定皇甫氏的臉色。”
“不要說我,就算是天子心中都會對我多加防備,他們決然不會讓我建立太多的功勳。”被戲志才這聲質問,質問得皇甫岑啞口無言,皇甫岑擺了擺手道:“當然,雖然我心中嫉恨昔日皇甫嵩背信棄義,對數萬黃巾軍展開屠刀,可是我皇甫岑絕不會因私廢公!”
“不會因私廢公?”戲志才蹙蹙眉,問道:“大人你是擔憂北地?”
被戲志才說穿,皇甫岑轉回身拍著戲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