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盧植當然不忘稱讚崔烈的侄孫,對著崔鉅業友好的一笑道:“威考兄家中的才是北地麒麟兒。”
“哦?”崔烈乍然一笑,搖搖頭不語。
“好了,你們兩位就不要在那裡寒暄了,既然如今誤會已經解開,我楊伯獻就做個和事老,兩位。”
崔烈同盧植同時把目光收回到楊賜面前,恭敬的彎著身子聆聽。
“兩位,共飲這杯水酒,此事就算過去了。”
“好。”
“好。”
不止兩人同意,座下眾人紛紛點頭。
皇甫岑深吸一口氣,舒緩一下自己緊張的神經,心道,此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也暗自慶幸,崔烈沒有過分追究前因後果。
不過一直偷偷觀瞧皇甫岑的崔鉅業可不是這麼想的,眾人落座之際,他看向皇甫岑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嘲諷,並衝著皇甫岑高高揚起酒樽。
宴會這才剛剛開始呢?
沒有人發現崔鉅業這不明深意的舉動,就連皇甫岑都大意的忽略掉了。
但是坐在角落裡的鄒靖卻佯裝不勝酒力的吶吶自語:“呵呵,好戲這才上演,好戲這才上演。”
………【第二十四章 綿裡藏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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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岑輩分小,只得坐在盧植身後,鄒靖因為位小官微,位置也是很靠後,兩人的距離並不是那麼遠,故此,鄒靖的每句話,皇甫岑都能聽見。
“還沒完,還沒完?”皇甫岑身子一顫,顫顫巍巍的轉回身看了眼鄒靖。
恰巧,此時的鄒靖也高舉酒樽敬向對面的皇甫岑。
“這個鄒靖眼力竟然如此毒辣?”皇甫岑面色一改,恭恭敬敬很正式的衝著遠處的鄒靖深施一禮,禮畢之後,一杯水酒一干飲盡,沒有絲毫的拖沓之意。
“康成。”很少說話的陳實,轉回頭問向一旁的鄭玄道:“康成,老夫聽威考說你又有新的佳作,何不說出讓我們幾個老叟聽聽?”
鄭玄一怔,不明所以,自己什麼時候作的文章?
就連面色剛剛緩和的盧植也是大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師弟,怎麼沒有聽鄭玄說呢?
“還真是沒完。”皇甫岑心中一緊,這事兒恐怕還要離不開自己,急忙抓過一旁的酒樽,衝著身旁的趙商頻頻舉杯,不敢多看面前的眾人。
趙商沒有那麼多的心思,雖然初聽陳實說自己老師鄭玄又有新作,大驚,自己怎麼不知道。但是身旁皇甫岑敬來的酒卻是都喝了。
“仲弓大家。這?”鄭玄不明所以的問向陳實。
“哦?”
“哦?”崔烈故作驚訝的問道:“康成那篇《白馬篇》不是你所做的嗎?”
鄭玄和盧植這才明瞭,崔烈同陳實說的竟然是皇甫岑的那篇《白馬篇》。不過,這篇《白馬篇》才沒多久怎麼就傳到了眾人耳中?
見鄭玄和盧植二人點頭,陳實這才釋然的笑道:“康成,康成,你還要瞞我們多久?”
“是啊!康成老弟學富五車,胸中韜略自是不凡,不必如此謙虛。”崔烈一笑。
身旁不明所以的楊賜、蔡邕、何休等人把頭扭向鄭玄。
“鄭康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有佳作怎麼能私藏,快,快,快,讓我何邵公聽聽。”何休扭頭看向身旁的鄭玄說道。
“這。”鄭玄一難,搶自家小輩兒的詩賦,自己又怎能辦的出來。
剛要解釋,卻聽面前的崔烈已然大笑道:“大家都別難為康成了,恰巧,昨日涿縣的一位友人把康成的佳作念與我了,崔烈今天就在此越俎代庖的讀一下。”
“這。”鄭玄剛要制止,卻被身旁的盧植緊緊拉住,眼前的崔烈儼然是有備而來,本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