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對了,你來找我何事?”
“呃。”皇甫岑聽此一問,就把自己在遼東的事情同盧植說了一遍,當然自動的略去公孫瓚那一段。
“劉基?”聽完皇甫岑一席話後,盧植深吸一口氣,搖搖頭不語。
“怎麼,老師知道劉大人?”終覺得劉基這個人不簡單,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他能插入遼西,成為幽州下一邊塞重鎮太守,如果不是朝中有人,誰能坐穩遼西太守之職。
“非救他不可?”長吸了一口氣,盧植終於狠下心來問道。
“嗯。”皇甫岑狠狠地點了點頭,原本皇甫岑也沒有非救劉基的想法,但是經過這段日子的接觸,皇甫岑突然覺得自己與此人恩情不減,對劉基竟然有了幾分知己之感。
盧植並沒有快速回答皇甫岑,只是腳下加緊踱步徘徊,最後才點點頭道:“要救此人,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幾個人開口。”
“還需要幾個人?”皇甫岑不明所以的看著盧植。
“嗯。”盧植點點頭道:“劉基是誰不重要,因為陛下也沒有想讓我們看出他是誰。”
“什麼意思?”
聽皇甫岑如此一問,盧植轉回頭看向皇甫岑道:“他是渤海王劉俚的後裔。”
“渤海王?”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己歷史功底很薄弱的皇甫岑不得不顯示自己的無知,只好點頭問道。
“算了,你也不用問他的身世,你只要知道他是當今陛下的心腹便可。”盧植本不想說這些事情,也不想皇甫岑參與即將發生的事,但見皇甫岑怎麼躲都躲避不了,總是會在無意之中被捲入這場黨錮之中,隨即點點頭道:“有些事,不能躲就不躲,既然來了,你就要坦然去面對。”
皇甫岑點點頭,知道盧植這是為自己好,但兩人之間的談話自覺不自覺間就開始轉變的嚴肅異常,皇甫岑努努嘴,談笑道“那老師,這是不是你在要給我鋪路?”
“呃。”
“既然我同那些士人有緣無分,又不能去攀附人人唾罵的宦官,那麼是不是說我唯一要選擇的就是靠攏當今陛下?”
盧植嘴角微挑,笑笑,自己這個徒弟就是年紀尚淺,其他的一切就連自己這個老師都大大不如,心思靈巧的異常,點頭道:“我卻有此意。”
“可是老師還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突然間皇甫岑語氣冰冷無比,似乎仕途這條路,他從沒有想過。
“你不願意?”雖然知道皇甫岑習性淡泊,不適合在勾心鬥角的名利場,但是如果一個人今後想要出息,又被斷絕了仕途之路,他不尋求其他出路還能做些什麼?
皇甫岑沒有回答盧植的話,畢竟自己現在年紀尚輕,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事情,皇甫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也只想安穩的度過這一生。
“這可不是你皇甫家的性子?”盧植故意一激。
聽聞此言,皇甫岑猛地轉回身,如果說張奐是因為同自己父親太熟悉的緣故,而劉基是天子的人,自然也能知曉,可是盧植在這之前,卻和皇甫家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盧植又為什麼偏偏這麼說呢?
“呵呵。”盧植搖搖頭,兩手束縛於後,點頭笑道:“你忘了你的師祖是誰了嗎?”
“師祖?”初聽這兩個字,皇甫岑一怔,隨即轉回頭看向盧植道:“原來如此,那我是像父親還是母親?”
盧植同皇甫岑說的話,大致上是這樣的。盧植師從大儒馬融,而皇甫岑的母親扶風馬氏,正是馬融的親侄女,所以兩人的關係很近。
“不知道,我與令尊只有幾面之緣,還沒有認真的交談過。”
“哦。”皇甫岑悵然若失的回頭道:“那老師可說,要開口的幾人是誰?”
“本沒有什麼事,但這些人早在涿縣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