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好了的,劉基只不過恰巧碰,所以想要平息他們這群人的訴訟只有讓那些名士有人開口。”
“名士?”皇甫岑皺皺眉,憂心的說道:“初到洛陽,既是我拜訪誰都要遞交老師的名號,談何認識士人。”
“涿縣。”
“呵,”皇甫岑一聳肩,開口道:“沒辦法,誰叫我在宴會上把他們都得罪了呢?”
“有一個人你可沒有得罪。”
“誰?”
“痴人,蔡邕。”
“痴人?”皇甫岑不解的重複一句。
“嗯,如果你能在某些造詣上超過他,你的要求,他會答應。”
“這麼簡單?”
“簡單?”盧植笑笑皇甫岑的無知,這個大漢誰不知道蔡邕學富五車,如果真那麼簡單,他就不是蔡邕了。
“還要去誰那裡?”
“太尉段熲。”
“呃。”皇甫岑沒有想到即便老師盧植也跟自己談見太尉段熲之事。“老師,你是知道我父同段熲的關係的。”
“呵呵,你見過他就知道了。”盧植沒有給皇甫岑解釋段熲的為人,只是點點頭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哦。”
“一週後,就是太史所說是癸亥日,把握住這個機會,劉基就有可能赦免。”盧植欲言又止的伸手製止皇甫岑,自己則轉回身,轉入東觀。
(改得我噁心反胃,將近凌晨四點了,很倒黴,不知道怎麼就欠了一天的文,明天還得補上,該死的電信寬頻,嚴重影響心情,寫作速度。)
………【第二十一章 武夫田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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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盧植談完,太陽也不過剛剛升起,皇甫岑雙眼有些迷離,撐不住的坐在一家小攤的面前,叫了幾個麵餅,囫圇吞棗的嚥了起來,一時間也忘記自己要先去拜訪誰了。
洛陽城大,勢力錯綜複雜,其中以士人、外戚、宦官、豪強為主,而宦官和豪強因為出身低下,是多被人不恥的,但他們卻是皇帝身邊的寵臣,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為了要平衡朝野上計程車人和外戚,故意提高宦官的地位。以至後世,什麼樣的抹黑宦官的故事都有,但這也不奇怪,能記錄正史的人大多數是士人子弟,官宦人家。
盧植說劉基是渤海王劉俚的後代,是當今皇帝的心腹,難怪在邙山,劉基能祭拜先祖。皇甫岑搖搖頭,暗自好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想來不用自己去救,皇帝也會想方設法的救劉基。
皇甫岑不瞭解渤海王一事,自然誤認為皇陵之中有劉俚的枯冢,但是皇甫岑卻錯了,劉俚是被人誣陷謀反,貶為庶人的王爺,這些年一直就沒有平反,他死後又怎能進得了皇陵。劉基祭拜的不過是劉漢開國先祖而已。而且以現在劉基的身份卻是不能公開的,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隨意赦免劉基。
就在皇甫岑愣神之際,在人漸多起來的街道上,接連傳來這一連串的馬蹄聲。
洛陽天子腳下,誰又敢在天子腳下縱馬狂奔?
“駕~~~~!”
“駕~~~~!”
“駕~~~~!”
“讓開,讓開。”就在皇甫岑的視線中急速的出現一人一馬,他的身後跟著很多甲冑鮮明計程車兵,人數多達數十人。
這一陣的兵荒馬亂,頓時讓洛陽街道之上的人紛紛躲閃,唯恐避之而有不及,被無辜牽連,能在天子腳下縱馬狂奔的人,不用多想就是達官顯貴,要知道踩了也是白踩,捱了罵還不說,說不定還要捱上一頓鞭子。平平常常的一個百姓誰敢去找這麻煩。
“讓開,讓開。”
這一路趕來,洛陽街道之上所有的雜物全被此一行人弄的雞飛狗跳。
恰巧,皇甫岑吃餅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