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皇甫岑取得張角頭顱?這簡直就不可能。眾人紛紛搖頭,以為朱儁為了給皇甫岑脫罪,連他人的功勞也搶。
何進一怔,無言以對。
楊彪慢慢轉回身,冷笑道:“此事沒有對證,朱大人之言不可盡信,當然即便如此,他為何隱瞞?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皇甫岑也許同張角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聞此,天子劉宏不悅的展眉,凝視朱儁不言。為何他偏偏沒有聽到關於皇甫岑提及此事,皇甫岑刀斬張角這件事是真是假?如果真的,皇甫岑根本就沒有必要要隱瞞,為何要掩蓋自己的功勞呢?難道……他真的同張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儁閉上嘴,不再說話。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皆因盧植、皇甫嵩的原因。今天他為皇甫岑推脫責任,皆是為了給兩人一個交代。朱儁不是武夫出身,家世淵源,也是大族之後。今天為了皇甫岑與楊彪惡言相向,已經很出他的本分。
“此事誰知曉?”
天子劉宏俯下身子,凝視朱儁問道。
朱儁冷靜的回道:“盧植、皇甫岑皆知。”
“一死,一脫不了干係,誰能信!”
何進撇撇嘴。
“陛下,還有破城的公孫瓚、劉備可能知曉,當時偷襲廣宗城的訊息皆有皇甫岑通知此二人。”
朱儁回道。
十常侍聞此,似乎有所轉機,他們樂得見大將軍何進有些擔憂,隨即,靠著天子劉宏最近的張讓靠到近前,低聲道:“陛下,臣以為此事可信!莫不如……等……”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一旁的天子劉宏惡狠狠的瞪了眼張讓。張讓便知趣的閉上嘴巴,不言語。
見此,馬日磾抬頭再言道:“陛下,老臣深知皇甫岑救駕來遲之因!”馬日磾當然清楚,解釋蔡邕告知實情經過,見朱儁相幫,直言皇甫岑便是殺張角的人,就更加大他上前回應的聲音。
“哦?”天子劉宏雙眸微閉,頷首沉吟道:“說。”
“諾!”馬日磾回頭看了眼何進、楊彪等人,開口道:“公孫瓚同劉備石門大捷後,營口被叛軍圍堵,身陷重圍,幽州無兵可發,故而,皇甫岑單騎去往遼東,所以……”
“即便如此,也有瀆職之罪!”
黃婉回應道。
“是瀆職,但並不至於殺頭之罪,更何況,皇甫岑當時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赴往遼東,算不得忤逆聖旨!”馬日磾氣度一如往常般和藹!
“誰能證明?”
何進抬頭問道。
“他既然出現在冀州,就表明遼東營口戰事告一段落,陛下只需要派人去往遼東調查一下,便知曉事情原由!”
說完,馬日磾深施一禮,退回本座,絲毫沒有任何表情,彷彿沒有任何偏袒一般。
但楊彪、黃婉、何進等人怎能看不出馬日磾之計,此番等待幽州的訊息說不上會有幾個月之久,要知道遼東通往洛陽,道路艱險,路程確實不短。
“又是公孫瓚?”
天子劉宏一拍龍樞案,呢喃道:“看起來,朕是要見一見這個公孫瓚了!”言罷,看向身旁的十常侍。
立刻便有人去起草詔書。
而趙忠也出列道:“回陛下,臣也以為此事絕不像表面這般簡單,需要深入調查!不如等一等公孫瓚到來,陛下再做決定也不遲!”言罷,趙忠走回本列,似乎並不打算討論,只是彼此相互商量一番而已。
見此,何進心中一急,面前趙忠之言,正是明指自己。什麼不簡單,不是黑山,不是士人,不是皇甫岑,那就只剩下自己一個外戚獲利最多。何進大怒,十常侍這在是向自己交戰嗎?話裡話外都在暗指自己,如果不反擊,很有可能會因為此事而牽連許多。不過卻不能阻止陛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