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理解的,所以並未打招呼,急忙拉著皇甫岑返回盧植的府邸。
賈詡也想到了什麼,急忙給身旁典韋和月奴使了一個眼色,幾人便匆匆入內。
他們剛剛關上門板,那群人便已經走到了門外。
“公主,到了。”
一個侍衛頭領模樣的人,在盧植小院子巡視了一下,然後部署了一下防禦,然後轉回身來找女子面前,低著頭輕聲的回應道。
“嗯。”那女子似乎如有所思,精力似乎並沒有放在這上,慢慢走近院門旁,抬手便想輕叩,剛落在門板之上,那女子似乎才想起什麼,嘴角苦澀的嘲弄,自語道:“玥兒如今在河東,這裡怎麼能有人呢?”
身後的侍衛自覺的退到一旁,並不敢插言,彷彿並未聽到女子的輕吟。這是他們做下人該有的本分,事不關己就要高高掛起,否則日後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難以擔保自己會不會得到無妄之災。
不過那女子手掌剛剛推開門板,身子卻一下僵持在那裡,神情一怔的盯著手中的門板,上面竟然清晰的露著幾個手掌印,幾乎是半年沒有人來過的地方,竟然有被人推開過的痕跡,這……這……究竟是誰來過?帶著心中的疑問,女子矜持不住,腳下急速的朝著院子內走去。
身後即刻便有侍衛要跟隨而來。
卻被女子出言制止,道:“你們在外,沒有我的呼喊不要進來。”女子似乎很怕隨行的侍衛發現什麼,不過卻不擔憂這出現的人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能夠來祭奠盧植的人,幾乎都是盧植的友人,自然對自己威脅不大。
她這聲命令,躲入屋子內的皇甫岑幾人聽得真切,彼此對視一眼,心下猜到了什麼。
“是陽翟長公主!”
狄清提醒道。他曾經受過陽翟長公主的恩惠,所以對陽翟長公主的聲音很熟悉。
“嗯。”
皇甫岑點點頭,事至此處,就已經很明瞭,陽翟長公主同盧玥兒的關係情同姐妹,她來看盧植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此深夜,她來卻是有些反常了。加上皇甫岑同陽翟長公主的那些過往,讓皇甫岑暗中猶豫該不該同陽翟長公主好好談談,然後說些什麼,彼此凝視幾許,但最後皇甫岑還是生生嚥了下去。
不過,他沒有說話,並不代表陽翟長公主沒有發現,藉著月色,陽翟長公主站在院子之中觀察了一下,發現幾個很深的腳印,那是皇甫岑同公孫瓚談話時,有內心深處爆發的怒欲,但是他們都沒有爆發,不過卻留下這憤恨的腳印,上面寫滿了他們當時的憤怒。
瞧見此物,陽翟長公主,輕喚一聲道:“出來吧,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看樣子,你沒有惡意。”
聽此,狄清第一個率先跳了出來,身後的典韋也緊跟著走了出去,然後是賈詡、月奴。
最後走出來的卻是皇甫岑。
瞧見皇甫岑,陽翟長公主的身子明顯一顫,然後回頭瞧著幾人,目光卻說不清楚的落在月奴的身上,看著月奴與皇甫岑的距離,陽翟長公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微妙的感覺,不過卻一瞬而逝,掩飾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然後抬頭望著皇甫岑,問道:“你怎麼來了?”
“這話好像應該是我問公主的。”
“哦,沒事想起盧玥兒就過來瞧瞧。”
“是嗎,這麼晚來,倒真還是有些特別。”
聽見皇甫岑這不陰不陽的回答,陽翟公主竟然有些憤怒的瞪著皇甫岑,語氣異常堅定的問道:“你真想知道?”
“嗯。”
“讓他們先離開一下。”
聽此,皇甫岑回身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幾人可以先離開一小會兒。
月奴本是喜怒不驚的臉上竟然帶著幾許醋味,然後在狄清的緩和下回到屋內。
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