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帶來絲毫的損失,這是大人早就交待過的,十個老卒怎能抵擋得住?”
“五十個又能抵擋得住?”徐晃並未理會震驚的張頜,開口道:“給我十個神箭手此事無需多議,這沮府上下尚有許多家丁護院,人數多達上千人,還能有你的任務艱鉅?別忘了,如果城門打不開,大人進不來,我們才要承受毀滅的打擊你和四十個白馬老卒身上的擔子才是最重的”
徐晃說得有理,張頜也不反對,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這就去準備”
“”徐晃叫住張頜道:“破城的機會就在一瞬之間,如果有,決然不能猶豫,要當機立斷”
張頜心思敏捷,也造就了他的膽魄不如徐晃,做事三思而為,在眼下卻是有些致命的
“好,我了”
……
“他們勢必要被屠戮殆盡”張婕兒站在戰場之後,瞧著面前如螞蟻一般席捲整片曠野的西涼軍,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微笑,低聲說道北風微微揚起,她鬢角邊的髮絲開始漫天飛舞,就像是一道曙光穿透雲層,然後慢慢滑落,最後飄在戰場之上
此一刻,張婕兒就像是決戰天下的弈棋者
而棋子,就是董卓的西涼軍和張梁帶領的黃巾軍
“殺啊”
鋪天蓋地的呼喊聲從四面八方席捲著身陷泥潭的西涼鐵騎,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黃巾軍,不過整片戰場上很難見到完整的西涼鐵騎的旗號
即便董卓和李儒也被圍困在此地
“呸”吐了口嘴唇上的血水,董卓撥馬拼命的廝殺,衝著李儒喊道:“快讓張濟帶著步卒衝殺出一條血路”
李儒眼下自身難保,怎能殺得出去,只得高聲吶喊:“步卒前隊變後隊,衝出去,衝出去”
不過李儒的呼喊很快被湮滅在了兩方的廝殺聲中
雖然董卓和李儒的命令,張濟沒有聽到,但張濟也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宿將,瞧見西涼鐵騎身陷泥潭的變故,又有身旁如潮水般衝過來的黃巾蛾賊,他又怎能不清楚,當即下令道:“前隊變後隊,舉槍——衝”
西涼步卒多是由魏郡招募的兵,真正的精銳還都是身陷泥潭的西涼鐵騎
西涼軍的步卒在後,本是要收割被鐵騎踏過後殘餘的生命,卻不想就在這旦夕之間事情發生瞭如此的轉變
瞧見如此大的戰場,他們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懼,神色緊張的環看身旁的同伴,在一些老卒的帶領下,強壓心頭的恐懼,顫巍著雙手,舉槍在前,向前衝殺他們並沒有像往常一般用弓弩壓陣,如果有弓弩在手,或許眼下也不必這麼被動,所幸,還是有一些老卒頂住了壓力,否則,這支兵早就在如潮水一般的黃巾軍的衝擊下,四散逃潰
“不要慌,不要慌”張濟衝在最前,手中環首刀上下紛飛,努力的為身後的兵做好典範,身為老將,他很清楚這些人的憂慮,道:“只要能頂得住這陣衝擊,咱們就能殺出去殺出去”
其實,他還有句話沒有說,如果潰散,那麼就是各自粉身碎骨的時刻
西涼步卒還是頂住了一些壓力,為正在撤退的西涼鐵騎鋪墊了一些時間
董卓揮舞著長槊,對著李傕、郭汜吼道:“你們分開兩翼,狙擊敵人,讓騎兵聚集起來,不要各自為戰”
騎兵各自為戰,對他們來說是很大的災難,只有聚集起來,給出一定的緩衝地帶,發起衝擊,才是騎兵的王道當然,事實上,在這種潰敗之後的亂戰中,再次聚集,這對騎兵是個很艱難的挑戰
“樊稠,你去保護文優,如果文優出了事,老夫斬了你全家”董卓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智囊李儒,怒聲瞪向樊稠
樊稠本在浴血奮戰,聽到董卓這聲命令,也不敢大意,當即向李儒靠過去
西涼鐵騎在步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