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或是讓柯比能輔佐、代替。“柯比能,我老了,看起來也交給你來帶領我部落殺出一條光明大路。”
“大帥說什麼呢,大帥勇武不減當年,即便有朝一日,大帥要把我部落人馬交與他人之手,也有大帥之子繼任。”
柯最之言,確實讓柯比能心中一驚,可是柯比能卻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當年昌黎城那陣兒柯最說這話,他還信,可是眼下柯最新的幼子,又怎肯拱手相讓,不防備自己已經萬分感謝了,幸好,當年沒有任柯最為父,否則倒還真是要備受猜忌了。
“唉!”
柯最抬手還想再說什麼。
卻聽見,前頭的慕容風手掌輕抬,低聲回身警惕道:“不好,有情況。”
柯比能猛然拔出腰下佩刀,環視四周,掃過之後,點點頭道:“慕容大帥之言不假,這山丘之後,草叢攢動,應該有敵人!難道……是,白馬義從?”
“不像。”
慕容風警惕道。他常年打聽河東訊息,只為了一雪當年之恥。他在外人面前從未在意遼東之事,心理卻隱藏的很好,不見得比柯比能對皇甫岑有多憎惡。
“戒備。”
柯比能回身呵斥一聲,然後警惕的盯著草叢之後。
柯最也立刻下令停止前進,鮮卑步卒雖然沒有漢軍軍紀嚴明,但這幾年卻也長進不少,自然排列在一旁,盯著草叢之後的動靜。
“糟糕,他們發現我們了。”張遼急切的望向呂布,此時,戰還是不戰?
呂布拳頭握緊刀柄,目光閃過一絲凌厲,猛然下令道:“——殺!”
一聲了令下,山谷之地佈滿殺戮之音。
漫山遍野的伏兵衝出,殺向嚴陣以待的鮮卑人。
“柯比能。”慕容風回身瞧向柯比能喝道:“保護柯帥,其他人跟我殺!”
“是。”柯比能點點頭。
“——殺!”
這是一場白刃戰,沒有攻城器械的笨重負擔,也沒有漫天的箭雨飛蝗,有的卻全都是純鋼白刃,還有長矛長槍。
在混亂的廝殺中,呂布衝在幷州軍最前方,他的身後跟著高順、張遼。
而一旁的幷州新兵趁著出其不意也殺得鮮卑軍,步步敗退。
“混賬,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去聚集部下,反殺過去!”柯最大怒,他環看眼前的敵人,已然察覺面前的敵人並不是皇甫岑的白馬義從,也不是久經沙場的漢軍步卒,而是一些僅憑勇武、爭強好勝的新兵蛋&子,“看樣子是幷州新兵,不能讓他們壓制,只要頂住這一刻,咱們就能大敗他們。”
柯比能點了點,他站在柯最身旁也已經察覺出面前的對手不是皇甫岑,而是一群單憑血氣的新卒,立刻就安穩了許多。
聽聞柯最之言,頓時握緊兵刃,對著身旁的步卒吼道:“我部過來,伸出長刀隨我向前。”
此時在前抵禦這衝擊的慕容風也已經發現面前的敵人並無想象中的難纏,而且也看出這些兵卒衝鋒雜亂無章,彼此之間並無照應,只不過衝在最前面的三個將領模樣的傢伙,自恃武力超群,在前衝殺。如果能抵禦他們三個的衝殺,其他兵卒並不為慮。
“你率領他人在前纏住那三個傢伙,其他人隨我在右衝殺!”
本是圍繞在一起,而有些被衝散的鮮卑士兵立刻被慕容風、柯比能分為三部,柯最正面抵抗呂布,兩人一左一右衝殺呂布左右翼。
頓時之間,戰局便急速扭轉。
幷州新兵本是倚靠呂布、高順、張遼三人的勇武,才無所不前,卻不想兩翼薄弱,根本沒有士卒前後照應的能力,頓時被本就身強體壯,善於私鬥的鮮卑士卒殺得大敗。
柯最在前,跨在馬上,將面前的局勢看的真真切切,待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