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亂送,這個是我用來搞“公關”的。不過還是讓“難壞人”和胡裡安宕機掰洌的“搶”去兩張。我真”公關“出去的除了京城裡的那些一品二品頂子,也就是各地地方上的總督,巡撫,布政使,提督,加起來不到100張。這些東西送了還是有效果的,你想啊,來個搗亂的我就把當地的總督巡撫的名號一亮,還不乖乖走人啊?就是一般縣衙府衙裡的公差也常主動和各掌櫃的攀交情呢。
“小姐,這是白羊座這三個月的利潤,共計白銀一萬九千七百三十二兩,這是帳本。”帳本我就不看了(其實我是不想看,麻煩,看那個大量殺傷我的腦細胞)。我從銀票裡拿出五千兩,遞給錢叔。“錢叔,您也辛苦了,這個是您的。”“小姐,老爺和太太待我恩重如山,當年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這些年來也時有關照,如今老爺讓我來幫小姐,也不曾少過我的常例錢,這銀子我不能要。”“錢叔,阿瑪額娘給的是家裡的,我這可不能白白使喚您老啊,讓您忙裡忙外的,這麼大個攤子我自己個兒也知道累字怎麼寫,您老就別客氣啦。您要是覺得值了,那就往後多照應著好了。”說著我把銀票塞到他手裡。“那我就愧領了,往後只要小姐吩咐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必定去辦。”
“我倒是有個事,”我想了想,再過幾年估計要開始“三蕃之亂”了我得加緊準備準備,看好我自己的產業別被人搶了去。說道:“錢叔,從現在開始,多注意南邊兒的雲貴湖廣,尤其是”三蕃“的動向,我尋思著可能會有動作,以防萬一,您老幫我盯著,或十天或半月給我遞個信兒。”頓了頓我又說:“這事兒最好用自己人,暗地裡來,我可不想讓你抓了把柄。”“好勒,小姐,您瞧好吧。”錢叔利落的答到。“要銀子,你儘管從帳上拿。”我補充道。“小姐,各號的掌櫃到了,您看是不是開始報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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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一堆銀票圍起來的墊子上發呆,眼睛裡滿是歐元和英鎊的符號(別問為啥不是美金,有點知識的都知道,美元沒有歐元和英鎊值錢)這堆銀票裡最少的一張都能換500兩銀子。呵呵~以前沒這感受,現在知道被“錢”圍起來是什麼個滋味了。我阿瑪以前是布政使,2年前升了巡撫,一年俸祿也就幾百兩銀子,現在可好,他寶貝女兒我三個月就賺了五萬三千五百兩銀子啊,不搞點“歪門邪道”的就是一個一品頂子一年也不可能賺到這麼多啊,偏我阿瑪又是個大大的清官(要不怎麼才二年就升了巡撫了啊?)想當年剛來浙江的時候,我阿瑪要回各級官員的禮,請客吃了頓飯。花了七十八兩銀子,整整心疼了我阿瑪好幾天。額娘看中了個緬甸翡翠底鑲紅寶石的簪子開價一百兩,楞是沒錢買。打那天起,我就有了這個做生意的想法,不為別的,只為我阿瑪不再為了幾兩銀子心疼,也為了我額娘能買的起她喜歡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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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死光了沒?沒死光來個喘氣的。”一人叫道。“這位爺,有什麼吩咐?”跑堂的小二急忙上去應付道。“我說,你們這兒怎麼連個唱曲的都沒啊。爺沒曲兒聽就吃不下飯。去,給爺我找個唱曲的漂亮小妞兒來。”“是,爺您稍坐,我這就去請去。”小二恭維的應了跑了出去。
也巧了,那天我和錢叔約有事談,我剛邁進門就聽著個討厭的聲音響起“怎麼還不來啊?爺等的急了,再不來爺可惱了啊。”那個人說,“呦呵~這小妞兒不錯,來來,陪爺我喝喝酒,再唱個小曲,爺我開心了有你的好處。”我一看,這傢伙穿著件黑色的綢褂子,頭戴了頂瓜皮帽子,額前鑲了顆大珍珠,手上還拿著把扇子。邊說著邊走過來,還有伸手的意圖。
“這位爺,您慢來。”錢叔的聲音響起,“這位爺,您這是想幹嗎呢?”“爺想找她陪爺喝酒,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來壞爺的事?”那傢伙吼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