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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關雲也放大了笑容,表示贊同。
薛富貴重重一放下杯子,此時已經是第三杯水下肚了,許關雲看著他,擔心的說道:“你是在止渴還是在充飢?”
薛富貴被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氣的臉頰通紅,指著他們說道:“你們倆,你們倆竟然聯合起來欺負我,我們好歹好歹也是朋友不是?”說著要去拉阮鳳舞的手。
阮鳳舞一掌拍開,“好你個薛富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佔我便宜不成?”然鳳舞當然知道他也是開玩笑,但是不能縱容,因為要是那個霸主蕭子風在的話,他的手估計會從胳膊處斷吧。
薛富貴再次無辜,“我只是想用一下你的手絹,擦擦汗。”
阮鳳舞白了他一眼,看了看他額頭上的汗珠,嫌棄的把手絹丟給他說:“那你說不行啊?非得動手?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薛富貴擦了擦汗,又理了理頭髮,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姑奶奶,好了,我錯了,我說不過您成了嗎?還請您原諒我行了吧?”薛富貴做出一副可憐狀看著阮鳳舞,惹得阮鳳舞和許關雲都撲哧一笑。
“好了,不欺負你了,快說說,你這麼久在幹嘛呢?怎麼這麼快瘦了這麼多。”阮鳳舞比較好奇他是怎樣減肥的,以後生產完還能借鑑一下,要是一直拖著這麼個圓滾滾的身體,饒了她吧,她還想學武功呢。
薛富貴又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給阮鳳舞倒上,“哎,別提了,自從上一次家裡被盜了之後,當然,後來那些盜賊們居然良心發現還給我還了一部分回來,但是那一點哪夠我揮霍,老爺子也不再給我錢,所以我就只有自己想辦法掙錢,畢竟家裡還有媳婦兒和兒子不是,雖然兒子住在老頭子的家裡。”
阮鳳舞點了點頭,心虛的看著他,“嘿嘿,是應該自食其力的,所以你幹了什麼大事業出來?”
薛富貴高傲的仰起頭,得意的說道:“我也去包了很多的土地,僱人種地什麼的,或者租出去給別人種地,我收取租金,當然我也會下地幹活,這不,所以又瘦又黑了。”
說著很遺憾的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身材,彷彿對以前那一身的肥肉很有感情。
阮鳳舞無語,原來薛富貴當起了“地主”,當然,這個時代不知道是不是被稱之為地主。
陰險的笑著問道:“那你能賺多少?”
薛富貴則是一副防備的樣子,“你問這幹嘛?反正比不上你的農莊和許關雲的藥房啊,但是養活我一小家人也是綽綽有餘的啦。”
許關雲也覺得好笑,真是沒有想到全鎮聞名的惡霸有一天也會下地幹活,而且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身上的流氣。
“你剛才那麼慌慌張張的幹嘛?”許關雲這才問道點子上,這麼久沒有出現,他不相信他只是單純來敘舊的。
“哦,對了,我剛才,剛才我被一個人追殺。”薛富貴說的倒是平淡。
“你丫有被害妄想症吧,誰會追殺你?”阮鳳舞以為他在開玩笑。
“什麼什麼妄想?啥意思?”薛富貴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反問道。
“哎呀,別管什麼意思,重點不在我這裡,誰追殺你?告訴我!哥們兒為你報仇。”阮鳳舞做出義氣的樣子輕輕的拍了一下胸脯。
許關雲和薛富貴都從頭到腳的看了她的小身板一眼,隨即都沒有說話。
阮鳳舞對於他們的藐視也是習以為常,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快說說,怎麼回事?”
“我本來是要來給我媳婦兒抓點藥,她有點受了風寒,頭疼,在來的路上遇見了我的表妹,我老遠看見她跟一個男的在一起,然後那男的突然就嗖的飛走了,我就上前問她那是誰,會不會她占上了什麼歪門邪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