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她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幫她揉捏著,“請問我的女王,力度可否合適?”
側著身子的阮鳳舞得瑟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微微點頭。
他除了揉揉肩,還幫著她揉了揉胳膊,輕輕的敲打了一下腰,阮鳳舞享受的都要睡著了,只是迷糊間感覺自己肩部有點微涼,緊接著就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覆了上來,而且還在自己的肩頸部遊走,啃噬,一種蝕骨的癢爬山心頭。
迷迷糊糊間,抬起手想要拍打掉這個讓自己癢癢的東西,手腕卻被蕭子風擒住。
於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腳下一用力,一腳把正在啃自己香肩的蕭子風踢下了床。
蕭子風悶哼一聲,瞪大眼看著床上這個睡得沉沉的人,咬咬牙,還是慢慢站起來,給她蓋好,自己則輕輕關門退出了房間。
剛出房門,就看見輕手輕腳的小翠在不遠處,蕭子風幾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嘿嘿,皇上晚上好。”
正要一溜煙的跑了的時候,只聽蕭子風不悅的說道,“我是哪一間房間?”
看著幾個房間都還是亮著燈的,他不敢貿然進去,小翠嘻嘻一笑,恭敬的領著皇上進了為他準備的客房。
第二天一早,王雨慧起來開大門,被外面的陣勢嚇了一大跳,任誰早上一開門,門外站著一排的整整齊齊的人都會被嚇到,何況這些人的胸前都綁著一朵大紅花,尤其是一位長的眉清目秀的公子哥的花特別大,就跟娶媳婦兒似的,只是那正在摳著鼻孔的動作有點傷了他英俊帥氣的形象。
看見有點驚嚇的王雨慧,其中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胖女人用手戳了戳那個英俊男子,那男子立馬放下了挖鼻孔的手,傻呵呵的笑著,走上前,對著王雨慧深深的鞠一躬,大聲的喊著,“岳母大人好,岳母大人在上,請收小婿一拜。”很順溜的說完,然後歪著腦袋看那個胖女人。
那胖女人瞪了他一眼,馬上又堆起笑容,走向還處在震驚中的王雨慧,“您就是王大嬸吧,阮老闆的娘?”
王雨慧兩手仍舊還把在門上,點了點頭,“你們是?”
“我是苗翠花,他叫李光柱。”那女人熱情的拉過剛才那行為有點怪異的年輕男子,王雨慧把他們從頭到尾打量一番,確定自己與這些人並沒有任何交情。
“你們有事?有事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們。”王雨慧一時拿不定他們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作勢要關門。
“哎呀,王大娘,您別誤會,我今兒來呀,是給您報喜來了。”那胖女人見她要閉門謝客的意思,立馬迎著笑臉上前,阻止了她的動作。
王雨慧有點不悅,雖然這個女人始終堆著笑臉,但是這樣的語氣和動作她看著有一點的噁心。
“我何喜之有?”王雨慧用著一種平常人高攀不到的態度挑著眉問著話。
那女人愣了一笑,“王大娘可真會說話,這烏水鎮的十里八鄉,誰不知我苗翠花一出手,就只姻緣有沒有,今兒個啊,我是給您鬆了一個賢婿來呀,阮老闆這不是還沒著落嗎,而孩子又即將出世,不得給孩子找個爹。”
王雨慧聽她這麼說,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但是那女人就跟沒看見似的,繼續拉著李光柱向前,在此之前她是知道阮鳳舞的,而且也料想到了這次提親肯定不會很順利,所以就是要靠臉皮厚,要不然,李家給了那麼豐厚的酬勞,不努力對不起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不是。
“這個李光柱啊,能吃能做,勞力一個頂倆,就是有時候腦子有點不靈光,但是這樣的人好管教不是,讓他往東就往東,也挺好。”說完自己還有點尷尬的訕訕一笑。
王雨慧聽完,臉已經沉到了底。
合著自己的舞兒都淪落到了要嫁給一個腦袋不靈光的人了?
“在鳳舞沒有看到你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