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資本,小翠如是想著。
她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阮鳳舞根本不是靠什麼男人,靠什麼身份地位而有的驕傲,而是骨子裡的自信和男女平等思想的根深蒂固。
小翠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姐姐,我下去忙了。”
“去吧。”接過小翠手中的信,對著發呆發了半天,癟癟嘴,覺得赫彥雲特麼的太快了,回去就泡上一個妞說成親就成親,古代的包辦婚姻好啊,不像現代,好多單身狗還在默默的奮鬥著。
再看了看書信寫的日期,艾瑪,都是上個月下旬了,這都五月16了。
古代這辦事效率,也忒低了點吧,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還好,她現在不需要郵寄什麼東西。
突然靈光一現,“對啊,現代看新聞的時候,那些快遞小哥月入上萬,那麼,在古代不知道快遞行業吃的通不,看來什麼時候來弄個市場調查,看能不能整一個順水啊,聯邦之類的快遞,哈哈,這又是要發財的節奏啊。”
阮鳳舞自言自語的,笑的好不誇張,自己這真是掉錢眼去了,有了錢就沒人敢欺負咱了嘛,這是她的理由。
樓下大廳,薛富貴和一位同樣穿著比較華麗的男子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年紀也差不多,而且眼光都是東看看西看看,然後發出幾聲肆無忌憚的笑聲,看樣子是一路貨色。
栓子戰戰兢兢的端著一碗湯朝著他們那一桌走過去,那位穿著華服的男子笑的時候動作幅度一大,就把栓子手上的湯打倒了,而且還落了些許到自己的衣服上。
碗也隨即滾到了地上,“哐當”一聲碎裂,大廳一下子由於這件小事安靜了下來,都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看究竟。
“他媽的,哪來的小兔崽子,怎麼做事的?”那人一個暴脾氣站了起來,拎著栓子就一甩,把小小的栓子甩到了隔壁桌子,桌子瞬間被砸倒,索性那桌是空桌,但縱使這樣,栓子還是趴在地上久久沒能動彈。
薛富貴剛反應過來,拉著暴走的那男子,“兄弟,算了,又沒傷著你,何必跟一個小跑堂的計較。”
好歹這裡是阮鳳舞的地盤,而他對阮鳳舞的心思那不用說,所以無論如何他也會站出來說說情說說理。
那人才不管薛富貴的阻攔,大步上前,又準備拎起栓子,“起來,別給老子裝死。”說著就又重新拎了起來,栓子也終於微弱的睜眼,見所有人都圍著自己。
但是虛弱的沒有任何力氣呼喊誰,心裡只想著鳳舞姐姐快來救救他。
可是栓子剛被拎起,地上就出現了一塊色澤很好的玉佩,薛富貴上前撿起仔細端詳。
那人也是見過一些寶貝的東西,見薛富貴撿起的東西,立馬丟了栓子,一隻手奪過薛富貴手中的玉佩,“好你個毛頭小子,居然還學會了偷東西。”
薛富貴撓了撓腦袋,“文兄,那東西是你的?”
那名被薛富貴喚為文兄的人尷尬的看了一下薛富貴,“是,是我的,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心懷不軌,肯定是做賊心虛才把碗打倒了。”
那男子一臉的橫肉,說著話唾沫星子還亂飛。
栓子被甩在地上很久才使出力氣爬了起來,飛身向前,奪過那枚玉佩,“這是我的東西,我沒有偷任何人的東西。”雙手護在胸前,生怕玉又落入他人之手。
雖然個頭很小,但是那眼睛裡的堅定都讓看熱鬧的人感嘆。
“喲呵,我真長見識了,一個小跑堂的,居然能有這麼名貴的玉佩,小子,你知道這枚玉佩的價值嗎?”那男子見栓子這麼說,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但是不影響他的辯解。
栓子老實的搖了搖頭,那男子囂張的笑了起來,“哈哈,那就說明這不是你的,是你偷的我的,你老實的還給我我就不報官,要是你還不認賬,我今天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