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見,只會為了蕭子風而活,雖然是我的皇后,可是我卻從未正眼看她一次,因為她每次一見到我,總是粘的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久而久之我就很逃避她,我相信,雖然經過這次事情的變故,一個人的心態可能改變,但是性格不可能變太多。”
“這些只能說明,你根本不是以前的阮鳳舞。”蕭子風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看起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所以,你相信就好。”阮鳳舞也無言以對。
“那你起來給我包紮傷口吧。”
“啥?”阮鳳舞再次懷疑自己聽錯,她現在可是虛弱的在床的病人誒。
“沒聽見?那你回你屋睡去吧,我也要休息了。”說著作勢脫鞋子上床。
阮鳳舞頭痛,這明明是她的家好吧,怎麼就成他的屋了?每間屋都是她的好吧。雖然來自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可是和一個男人擠一個被窩,她確實沒有做到過。
趕緊起身,癟了癟嘴,讓他老人家好生躺下,輕輕的揭開他的外衫,輕手輕腳的重新包紮好,滾回去“自己的房間”。
秦羽簡家,“啊,啊,呦呵,你輕點。”男人殺豬般的狂叫,惹的秦母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忍著點,還好家裡又跌打損傷酒,不擦你就明天還頂著一個豬頭,剛才被打的時候你怎麼沒叫喚?”秦羽簡也沒好語氣給赫彥雲,本來自己的冒失讓好友出手傷了人姑娘不說,沒想到那姑娘竟是這麼得理不饒人,現在好友又傷成這樣。
“娘,那家究竟什麼來歷啊?”
“具體的沒人知道她們從什麼地方來,今天那個男的我也沒見過,之前來的時候只有她們三母女,孤兒寡母,也可憐,所以別去計較。”秦母是一個善良的人,看著阮鳳舞也是個招人愛的孩子,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本來還有心和她家結親,可是現在卻鬧這麼大的誤會。
其實阮鳳舞也不是真的不原諒他們,只是沒辦法她受這麼重的傷,而且還差點孩子保不住,總不能事情剛好他們態度好點她就笑臉相印吧,她不是菩薩,不是救世主,做不到如此的寬宏大量,真要原諒,也是等她身子好了以後。
時間一天天的過,阮鳳舞和蕭子風的身體都已無大礙,而王雨慧則答應了秦母的事情,再加上要養一大家的人,雖然擔心鳳舞但是去了工坊刺繡。
這一天,中午飯,蕭子風看著桌子上的綠色青菜,臉黑著放下筷子,“每天都是這些,你是在養兔子嗎?”
小翠嚇得眼睛瞪的老大,阮鳳舞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阮鳳舞,你聾了還是啞巴了?我問你話呢。”
“回爺您的話,您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當然瞧不起我們的青菜蘿蔔,可是您難道不知道,在我們這裡,能頓頓吃的上青菜都已經是很幸福的了,再說,就這些青菜,還是我娘天天下午回來經過集市去收的人家都賣不出去的焉兒了的葉子呢。”阮鳳舞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都知道挑食了,也該有力氣離開了吧。
蕭子風被她的話氣的語塞,起身回屋,標準的宅男。
自從那次阮鳳舞出事他出過一次門以後,再也沒出過門。
剛吃過飯,就有人來敲門,小翠開門一看,甜甜的“秦大哥,赫大哥好。”
然後就看見兩位公子拎著兩包油紙包著的東西進了院子,阮鳳舞瞧了一眼來人,其實早已經氣消了,就那件事過後三天,他們倆又來了一次,當阮鳳舞看見赫彥雲的“豬頭”的時候,撲哧一笑,也就什麼恩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