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著實力來又怎樣給他威懾?所以越想這件事不能當作單純的感情事情來處理。
蕭子風一臉的不悅,停了下來,“舞兒,你也這樣說,你知道我無意間揭了那面紗就意味著什麼嗎?就意味著我必須要娶她,你明不明白?”
蕭子風激動的一時忘了控制自己的聲音,大聲的吼著。
而這樣被他吼,阮鳳舞倒是也不生氣,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甜滋滋,她知道他現在心浮氣躁,所以趕緊拉起他的大手,“子風,我明白,我明白,你是為了我,我也愛你,不過如今的情勢來看,我覺得你最好什麼時候還是去單獨找那個滄月談談,如果你說服不了她,那麼咱們可能就要腹背受敵了。”
阮鳳舞不是恐嚇也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實實在在的分析當下的局勢。
蕭子風沉默了半響,拉著阮鳳舞繼續大步向前走,“舞兒,我願意負天下人也不願意負你一人,你明白嗎?”
阮鳳舞聽到他如此沉重的承諾,心中一震,什麼規勸的話語一時都蒼白了,什麼話都已經說不出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這個揹負天下責任的男人,可是他卻寧願背板天下也不願意背叛自己,這是多麼深沉的一份愛。
她說不出此時心裡是什麼滋味,自私的想確實很感動很甜美,可是同樣也很沉重。 阮鳳舞得意的點頭一笑,用讚賞的語氣說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是英雄所見略同。”蕭子風也大笑。
“皇上,師父,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有點糊塗了。”影子疑惑的看著二人。
蕭子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能懂了豈不是人人都能當皇帝了?要的就是你不懂,還有,誰是你師父?從你進來你已經喊了兩遍師父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而師父他老人家不是在十年前就仙逝了嗎?”蕭子風說話的語氣是越來越有力。
因為影子從小就是作為暗衛的接班人訓練,目的就是保護皇上,所以那時候就開始和蕭子風一起習武,也可以說是師承同門。
影子看了看阮鳳舞,阮鳳舞有看了看蕭子風,都呵呵一笑,蕭子風已經知道他口中的師父是在叫何人了。
“你何時成為了影子的師父?是哪方面的師父?”蕭子風一臉的不置信,而且一語中的的問出是哪方面的師父,如果是武術上,他一百個不相信。
阮鳳舞神秘的一笑,“師者,傳到授業解惑也,為人師,不僅僅是哪一方面,而是要全面的去引導,不管是專長還是思想。”阮鳳舞說的有板有眼,為人師表的樣子做的十足。
旁邊的影子滿額黑線,但是不好反駁。
蕭子風則是深意的一笑,摸摸她的額頭,“行了,再裝,小心自己都裝不下去了。”
影子在旁邊偷笑,世間東西真是一物降一物,而皇后和皇上倆人就正好印證了這一點,果然連夫妻之間都是相生相剋的。
“笑什麼笑,還不去叫右將軍來商量議事?”蕭子風差點一腳踹在影子的身上,影子於他更像是一個兄弟,而不是下屬,居高者不勝寒,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蕭子墨這個親兄弟,那麼他格外的珍惜和影子的感情,雖然每次看起來是自己在欺負虐待他,可是每次他出任務,最擔心的也莫過於他。
影子趕緊掀起帳子,跑了出去。
和右將軍商議好,由他率領著三萬兵馬進禹城與駐守軍匯合,而剩餘的人由影子帶隊,留守在此,如果雙方一旦開戰,也好形成兩面夾擊,裡應外合的攻勢,對它們也有利。
而他跟阮鳳舞,則按照他們倆的計劃,準備去西域都城一趟,看來的會會他們的王了。
二人沒有帶任何護衛,打算隻身闖他們的皇宮,不是自信,而是有南宮滄月在,他們就好像多了一層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