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承認這個事實似的。”
此時的凌雪歌才有了一點點的人氣,眼神中終於能看見正常人所能有的情緒,是那麼的憂傷和失落。
雖然看著她們的身形和麵部相似程度已經能猜到一些了,但是自己的皇后自己居然都不瞭解她的身世,看來舞兒也是才知道的樣子,要不然出來的時候不會如此的彷徨迷茫。
蕭子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安慰,畢竟這是舞兒自己的自由,但是畢竟是血親,他想,如果有機會能相認還是回鼓勵她相認,“族長,我想舞兒是剛聽這個訊息有點消化不了,你給她時間,她想通了自然會來與你相認,舞兒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蕭子風努力的為阮鳳舞辯解,同時也不忍心看著親人相見不相認的場面。
凌雪歌淡淡一笑,彷彿受到了安慰,“謝謝你,蕭公子。”
說完轉過頭,低聲的自言自語,“希望能等到那一天。”
雖然很小聲,但是蕭子風真切的聽見,那語氣裡的絕望能讓人感到窒息,不由得說道:“族長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找我,只要能幫得上的一定盡綿薄之力。”
凌雪歌則淡淡的搖頭,“蕭公子,天齊陛下,咱們現在來談談正事吧,據我的人瞭解,尹默已經勾結了南宮親王,條件就是親王幫他打倒你,他幫親王奪得皇位,而我想你也知道,他也正在拉攏我。”
看他一副靜心聆聽的樣子,凌雪歌對這個男人的不驕不躁和大氣所折服,繼續說道:“不過我說過我的態度取決於鳳舞,那麼我決定,我幫助你打擊親王,但是你要答應我,到時候,南宮燕那個老賊的人頭必須留給我。”
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透露出兇狠和恨意,他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怨,但是此時他們的目標都是南宮燕,那麼事情就好辦了,要不然如果真讓自己一個人對付三個人的勢力,他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蕭子風爽快的答應,“族長能幫助我真是太好了,其餘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我蕭某能辦到。”
而凌雪歌沒有再說什麼,彷彿很疲勞的樣子,“蕭公子,今日就談到這裡吧,細節上的安排我會讓長老跟你詳細談。”
明顯的謝客的話語,蕭子風也微微一笑,起身,“那在下先告辭,你保重。”
後面的保重他不僅僅是對一個合夥人說的,更是對鳳舞的親人說的,看樣子她好像有傷在身,雖然盡力的在掩飾,但是骨子裡的虛弱是掩飾不了的。
在蕭子風正要出門的那一剎那,凌雪歌還是叫住了他,她想,這件事他必須有知情權。
“蕭公子請留步,關於舞兒還有一個事情。”
蕭子風聽見她的聲音是越來越虛脫,又聽見她提到舞兒,立馬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那籠罩在燈光裡的安靜的女子,看起來搖搖欲墜。
“舞兒她,她被人下了蠱,而自己好像還渾然不知的樣子。”
蕭子風皺著眉頭,表示不敢相信,“她怎麼會?”愣了片刻之後,咬著牙,“一定是尹默那個混蛋。”
凌雪歌則淡定的說道,也可能是沒有激動的力氣了,今天祭天就已經耗費了她太大的元氣,“你先不要激動,我還不清楚她身體的蠱是什麼蠱,你放心,既然是蠱,就有解的辦法,我會想辦法的。”
蕭子風放心的點點頭,他知道,巫族除了擅長巫術之外,還有蠱術,蠱術就是從這裡傳出去的。
然後轉身離開,只是知道了舞兒被人下了蠱之後,心頭很沉重,只能在心裡暗暗的罵尹默那個禽獸。
第二日一早,阮鳳舞被隔壁的吵鬧聲吵醒,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兩個站崗的少女依舊如大樹一般的垂直,真是好奇她們難倒就不困嗎?雖然前世自己也有幾天幾夜不合眼的記錄,但是那是關乎自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