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長的半大的小魚兒,再累了就睡覺。
盛京,那位高高在上的身披龍袍的蕭子風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都是真的?”
下面筆直站著的黑衣人看不清他的臉,恭敬有力的回答道:“是真的。”
“好吧,你下去吧,休息一下,明早再啟程。”蕭子風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待黑衣人走後,蕭子風氣的一手摺斷了手中還在批改奏摺的毛筆,索性把一小堆的奏摺一推,全都散落在地上。
“好,很好,最先是有赫彥雲那小子逗樂,然後是有書生的守護,再是有許關雲的定情信物,現在又有人提親不成打架,哈哈,阮鳳舞,你真是能耐啊,看我不一個個打壓的他們抬不起頭,哼。”
蕭子風一個人自言自語,傲嬌的哼一聲,平生第一次不覺得濫用權力可恥。
於是另外拿起一支筆,刷刷的寫到:“舞兒,匆匆一別已是三個多月了,想你已經成癮。這麼長時間你為何不回我信?身子難受否?天氣熱,要多多保重身體。”
“舞兒,等著我,我很快就會來接你回宮,回宮裡待產,我這次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會帶你回來,我實在受不了咱們相隔千里的相思。”
“……”
又說了一大段的話,不外乎就是關心和想念,禮貌性的提及了一下王雨慧也就完了,裝好信封,讓貼身太監給拿給剛才那人。
“你讓影子明天走之前來一下。”蕭子風今晚要想好怎麼去收拾這下在舞兒身邊的花花草草。
“敢跟我搶女人搶孩子,活膩了嗎?”蕭子風冷冷的一哼,一一想對策。
禁足的第三天,阮鳳舞終於受不了還是下樓了,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客人不是很多,一般晚上的生意要火爆一點。
一個看著有點面生的男子在門口往裡張望著,“這位公子裡面請。”小崔眼尖,現在也學著會招攬生意,會做生意了,農莊的賬目全是她在算。
那男子見她招呼,擺了擺手,從一個布袋子裡拿了一封信出來交給小翠就走了,小翠見他沉穩的步伐,心裡想著現在驛站送信的人都這麼拽嗎?
小翠看了看沒有任何標識的信封,不能確定是從哪兒來的,而信封上蒼勁有力的寫著鳳舞親啟四個大字,小翠大概猜到了是誰的信。
見軟鳳舞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而旁邊的栓子還在幫著她打扇子,真真是會享受極了,好一副奢靡享受畫面,小翠走進他們,“咳咳。”
栓子見小翠走近,抬眼一看,小翠表情示意他離開,軟鳳舞感覺沒有涼風了,一下子睜眼,正好看見小翠戲謔的目光。
“有何事?”軟鳳舞慵懶的聲音軟綿綿的問道。
“有事,倒也不緊要,您繼續休息吧。”小翠從善如流。
軟鳳舞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語氣,瞪了她一眼,“說,在我還沒發火之前。”
軟鳳舞在房間裡憋了這麼多天,心情卻是很煩躁,雖然語氣有點不耐煩,但不至於真的朝小翠發火,小翠嘟著嘴憋屈的說道:“就知道欺負我。”
軟鳳舞假裝沒有聽見她說什麼,這丫頭現在越來越不怕她了,看來她要重振威風,重樹雄武了。
“你的信,您是親自看呢?還是讓我代讀呢?”小翠看著她懶散的樣子,且又想閉眼養神,作勢要拆開信封。
沒想到軟鳳舞一把搶了去,快步的上樓,一下子就沒有了剛才懶散的樣子,小翠只好無語的搖搖頭。
半響,軟鳳舞重新下樓,小翠正在算賬,“小翠,剛才送信的人呢?”
小翠倍她問的有點懵,搖搖頭,“我怎麼知道,給我就走了啊。”
“那你有沒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樣子?”軟鳳舞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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