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說話?”
蕭子風在心裡想把他錘死一百遍了,但是還是好好的說話:“這屋子裡難倒除了你我還有鬼?”他極其諷刺的回答。
“對啊,還有一個鬼,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鬼,我就不相信你面對鳳舞的時候心中沒鬼?如果給不了她幸福,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手,
自然會有人能給她想要的幸福。”
本來還好好的談話,可是非得弄成唇槍舌劍,南宮滄羽更加的諷刺更加的直射人心。
蕭子風微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他,良久,咬著牙齒,彷彿在隱忍著心中的怒火,“想都別想,就算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但是我會用
我的後半生去補償他,哪怕她不再愛我,但是我也會把她綁在我的身邊,用著自己的方式去愛著她。”
“哈哈哈,多麼的可笑,當初說不要的她的是你,現在說要把她綁在身邊的也是你,你說愛?你還配愛她嗎?”南宮滄羽也一反剛才
吊兒郎當的樣子,渾身完全的沉著和冷靜的氣質,再次讓蕭子風覺得此人實在是深不可測,估計未來他比北野倉和西門睿都要更加的難以
對付。
“朕和朕的皇后的之間的事情,豈容他人廢話,容他人插手。”蕭子風自知理虧,但是由一個情敵說出這樣責難的話來,自然面上和
心中都很掛不住,所以立馬陰冷的擺出他和阮鳳舞之間的正當的夫妻關係。
南宮滄羽聽到他如此說,也是有一瞬間的答不上話,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立場在這裡去責備蕭子風,因為阮鳳舞的心中始終是有蕭
子風的,就從剛才她才看到他後背上並不是很嚴重的傷來看,她時那麼的心疼和擔心,但是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的時候,卻眉頭都沒有皺
一下,就說明了,自己和蕭子風在她心目中哪個更加的重要。
或者可以說,阮鳳舞現在是在恨著自己,要不是自己死皮賴臉,而且她又打不過自己,恐怕自己早就被她趕出了盛京,根本連給一個
眼神的機會都不會給自己。
二人也不再說話,蕭子風見自己的話語好像起到了作用,起碼南宮滄羽不再是剛才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他明白了誰才是真正有資
格說那些話的人。
他趁著此時坊裡沒有多少人走動,先行離開了,當然,是彆扭的穿著那件灰色的粗布袍子。
而空盼了一晚的伊水殿的主人,一晚上都沒有入寐,此時紅著眼睛問著心腹姑姑,“他還是沒有來對嗎?一晚上都在忙著國家政事?
那種憂傷是不言而喻的,讓旁邊的宮女看了都為自己的主子感到委屈和不值,明明是一個國色天香能文能武的佳人,可偏偏為了皇帝
變成這般深閨怨婦。
“王爺,您就好生的歇會吧,皇上特意的吩咐御膳房準備了蓮子燕窩粥,對月子中身子虛弱的人特別的好。”她故意說出月子二字,
就是要時刻的提醒著這位為了愛情已經走火入魔的姑娘,一定要冷靜的面對這一切。
“別跟我提燕窩粥,這件事我一定要讓蕭子風給我一個交代。”她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這幾個字,蓬頭垢面,一臉的倦容,要是不
知道底細的,真的都會以為她是剛剛小產的了的女人。
那老姑姑也根本不懼怕她發脾氣,從容淡定看著她,支開了所有的宮女。
然後緩緩的走近床邊,“王爺,您好生的歇著吧,皇上總會來看您的,這件事皇上已經著內務府開始查辦了,他也說了,要查出了有
人在其中興風作浪,定要取了那人的狗命。”
她模仿著蕭子風可能會有的表情,惟妙惟肖。
“嚴懲?她阮鳳舞仍舊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