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就等等有人來還確定一下情況。
不得不在心中唏噓,自己一個堂堂的現代特工,而且現在也是放眼江湖沒有幾個對手的人,手上擁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多功能戒指,可是命運就是如此的悲催,自從來到了這裡,自己是無數次的被人下黑手,被人俘虜。
在這漆黑的密閉空間,阮鳳舞想起了在西域被西門睿抓去,那個地牢裡也是如此,心中一陣感嘆,歷史是如此的驚人,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哪路英雄豪傑如此看的起自己。
其實阮鳳舞也不確定這裡究竟是密閉的地牢還是因為天黑,沒有一點的光亮,反正這間屋子是沒有窗戶的,幸好自己沒有被綁住手腳,她已經摸遍了真個屋子的格局。
但是身上還是使不上勁來,應該又是被人下了軟筋散之類的吧。
忽然,遠處傳來幾個人凌亂的腳步聲。
慢慢的,腳步越來越近,阮鳳舞閉著眼睛,裝作還沒醒來,只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你們在外面給我候著。”然後就聽見一個脆聲的鑰匙開鎖的聲音,接著一扇鐵門被開啟。
阮鳳舞微微睜眼,只是為了確定這裡的環境,如果是在地上的房間,開啟門的那一瞬間,應該能看到朦朧的月光,此時正值月中,而且看白天的天氣,應該是一個晴朗的夜晚。
果然,不出阮鳳舞所料,看見了點點的月光灑了進來,緊接著隨著門的關閉,月光又被無情的拒絕在了門外。
但是換來的卻是更加光亮的火把。
阮鳳舞長時間沒有接觸這麼亮的光線,眼睛有點受到刺激,很久才努力的睜大。
果然,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這個身穿紅色的衣服的女子所發出,正是南宮滄月。
阮鳳舞其實第一個猜想的就是她,可是又不失太確定,因為她始終還是相信那個初見時瀟灑的樣子,那樣一個傲氣的女子,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區區的男子就淪喪到了這種地步。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愛情的力量,低估了蕭子風的魅力。
“喲,醒了?我還以為你還沒醒呢?”南宮滄月慢慢的走近,火把湊近阮鳳舞的臉孔,只見一張看起來雖然有點髒兮兮但是仍舊精緻的臉蛋,眼神淡定如初的看著自己,嚇得自己差點一個哆嗦,但是隨即又恢復淡定的假惺惺的問道。
阮鳳舞眼睛盯著她,露出一個憐憫的姿態,可是明明現在倒黴的是她,她卻完全沒有一點的這樣的自覺性,以這樣的姿態看著本來一身傲骨的南宮滄月,可想而知,並不能的得到什麼好果子吃。
果然,南宮滄月看著如此臨危不懼的阮鳳舞,心中一陣不爽,本來是希望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
一腳踢在阮鳳舞的膝蓋處,疼的阮鳳舞差點一下子跪了下去,不過還好,及時的穩住了身形。
“阮鳳舞,你不是這麼囂張,不是說見我一次要殺一次嗎?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你來殺來打啊。”南宮滄月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張狂的笑著,肆無忌憚的看著阮鳳舞。
阮鳳舞斜眼看著她一個人的表演,就像是一個舞臺上的小丑似的,總覺得主角是她,可是在別人的眼裡,她只不過時負責來取樂大家罷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啞巴了嗎?你不是曾經驕傲到說無論如何蕭子風都不會拋棄你嗎?你不是自信的說不管時隔再久也無人能將你們倆分開嗎?可是事實呢?哈哈,你還不是被一個男人耍的團團轉,他如今寵愛的是我,如今要封貴妃的人是我,即使我的孩子已經不在了,可是我們都還年輕,孩子可以再要,再要十個八個的都沒問題,哈哈哈……”
南宮滄月看著阮鳳舞的高傲姿態,笑的歇斯底里,好像只有這樣吶喊出來,才能掩蓋住自己內心的不自信,好像也只有這樣才能擊敗一向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