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姐上位!”
白子奇眼盯著正面對他的兩處玉山那旖旎的風光,竟沒聽出這個“姐”字極大的不合理,只笑著伸手往那風光抓去:“上位多辛苦,夫人何不享受為上?還是讓為夫做那辛苦馳騁的奔勞人好了!”說著他就是一個硬抬,蘇悅兒正伸手去阻擋大爺那不軌的兩手,結果這身下一個猛抬,人便是被頂的往前一栽,大爺便迅速的手臂一抱她的背一個翻身,便將蘇悅兒壓在身下,手已經抓上了她的小褲。
蘇悅兒見狀,一手撐床,一手便是快速的上伸,雖是隔著大爺的衣服,她的兩指還是準確無誤的戳到了大爺的左乳乳T正中,繼而在大爺縮身之時,她便可毫不客氣的抓著他的衣服一扯,另一隻手此時也亮出了匕首,寒光閃閃的一劃了,便是清脆的哧拉之聲,大爺的衣服便是破了個大口子,將胸口的玉盤小紅豆露了出來。
大爺似乎沒料到蘇悅兒會用刀,一時還微怔,而蘇悅兒這邊卻是匕首一收,手快的將兩指向前再擊乳T,繼而一曲再並,便把那小小的紅豆一夾一擰,當下大爺忍不住就嚎了出來,自是抓小褲的手就鬆了力,於是蘇悅兒絲毫不含糊的側了身子,以臂膀向前,一個上身的相撞側壓,大爺便是被她壓倒在床上。
“乖乖的在姐身下,馳騁你既然都說辛苦了,何不讓我騎馬遛彎,免得你累!”蘇悅兒說著高抬右手,手裡的匕首自是金光發亮:“要知道,你的‘刀’割不了衣服,我的刀可能削鐵如泥呢!”
大爺的桃花眸子輕泛了淚光,人卻呲牙:“我的刀能傳宗接代,你的可能?”
蘇悅兒紅著臉的假啐了一口:“呸!不要臉!”說著手上的匕首一收,便又去揪扯大爺的小紅豆,大爺自是嗷的叫了一聲,伸手去抓蘇悅兒的茱萸,想要來個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篤篤”“大爺?大奶奶?”門外響起了秋蘭的試問之聲,床止的兩人立時一起停止了動作,保持了安靜。蘇悅兒紅著臉出聲:“什麼事啊,秋蘭?”
靜了兩秒秋蘭回了話:“奴婢在外面聽著這邊似有大爺輕喚,還以為叫痛,想著是不是奶奶要幫手……”
白子奇紅著臉出聲:“沒什麼,剛才不小心腳踢到床柱上了!”
蘇悅兒聞言瞪了大爺一眼,只張口不出聲的說他:“踢床柱?你還真好意思!”
大爺無言,裝做沒看見,門外秋蘭聽了,知道沒事,便是說到:“那大爺大奶奶好生休息!奴婢自去!”說著外面便安靜了下來。
蘇悅兒當下鬆了大爺的乳尖一個翻身下床,人就站到了屏風邊,即使全身上下就剩下小褲和捆腿,她也鎮定自若的手臂抱胸立在那兒衝大爺小聲說到:“快點布你那個結界,一會吱哇亂叫的引了人來,到時,你輸了這一戰不說,還丟了臉!”
大爺聞言無奈的伸手揉揉自己被揪的小紅豆,坐正了身子,這便手拿訣竅口中念念起來。蘇悅兒站在屏風處打量大爺這正經的樣子,偏他的衣服又被她給割破,將胸口的紅豆露出這麼一顆來,配上那已有亂像的發,蘇悅兒便是忍俊不禁,噗嗤的笑了出來。
此時大爺已經封了聲,瞧見自己的小嬌妻掩口而笑,便是輕蹙眉:“你笑什麼?”
蘇悅兒清了下嗓子,嘴巴開始砸吧:“嘖嘖,想不到我家男人,越看越有風流像,你說你,明明一個男人扮成女人都能拿花魁,而今日這般樣子,我瞧著,要是就這麼著往那青樓裡一坐,只怕不少男人都會為了你,把直變彎……”
白子奇聽不懂什麼直和彎,但蘇悅兒把他比作小倌卻是聽的清楚明白,當下他一翻眼,又氣又好笑的靠著床柱說道:“好好,那不知我這個小倌,白大奶奶有心憐愛否?”說這他竟還故意的伸手一扯髮帶,將束起的發給放下,當下大爺的妖孽氣息立刻倍增!
蘇悅兒瞧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