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但願如此……吧!”
早知道聞人清祀會有那樣的想法,她就應該給瓶藥性小的……那瓶“一瀉千里”絕逼對得起它的名字,只要沾上一點點,簡直比被十個猛漢爆一菊還慘好嗎?!
嚶嚶嚶,一個緊張難免下手就重了些……小嬰子你自求多福吧,本攻蒸的不是故意要整你的!
只不過方才一個順手就拿了那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啊!
見總攻大人和花賤賤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暢快,眾姦夫立刻就不樂意了,剔著眉梢齊刷刷地朝花賤賤射去“別裝得好想你很懂的樣紙”……的視線。
花賤賤卻是勾起嘴角,笑得愈發得意,回了每人一個“我就是很懂怎麼滴?誰叫關於解伏嬰不能見赫連城主的那個秘密,總攻大人就只告訴了我一個人呢?哦呵呵呵呵!”……的目光!
霎時間,看得眾人醋意橫生,冷笑著簇擁而上,將他從皇甫長安身邊拉了開。
“賤賤,有件事……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蘭後,一炷香後……
“夜郎元和三十六年,花氏名賤賤者,卒,享年二十又四,死於群毆。”
“嘶啦——”
心平氣和地從劇本上撕下一頁紙,花賤賤勾起眉梢斯文一笑,爾後將那張紙湊到蠟燭上點燃,緩緩地燒成灰燼之後,才抬頭掃了眾姦夫一眼,目光之中滿滿都是輕蔑。
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但臉上不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別以為你們聯合起來買通了編導就能把這句話加上去,本谷主可是有主角光環的好嗎?再說了,比有錢神馬的……你們幾個人全部的財產加起來,還不夠本谷主萬貫家財的一成,拿什麼跟本谷主鬥?呵……有本事賄賂導演,有本事你們去潛規則啊!
過了午時,在總攻大人略顯緊張的期待中,一陣風一樣消失的聞人少宮主,忽然間如同火箭般衝了回來,一見到皇甫長安就“嗖”的瞪大了狗眼,大步流星地撲上來抓緊她的肩頭,用力得幾乎要把她的肩膀捏碎!
“給我……快、快給我……!”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下,皇甫長安有些羞澀地伸手推開他。
“不要啦,這光天化日的……又有這麼多人看著,怪不好意思的……本攻的臉皮還沒厚到刀槍不入呢……”
“不是,不是那個……”
聞人清祀緊皺眉頭,雖然被面具擋著看不清臉色,但也能很明顯的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下顎上已然密密麻麻地滲出了一層細汗。
皇甫長安不明狀況,只隱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那是哪個?”
緩緩收緊五指,聞人清祀極力地忍耐著,從微白的薄唇中吐出幾個艱難地位元組。
“藥……藥……”
皇甫長安眸色微動,試探道:“切克鬧?!”
聞人清祀一口大姨夫噴到了大街上,痛苦地低嚎了一聲。
“給我……解藥!”
“次奧!”皇甫長安這才瞬間反應過來,尼瑪這貨中了“菊口花殘滿腚傷”!“快快快!小幽你去倒杯水來,把這七包藥粉全都倒進去攪勻!小祀他快不行了!”
“哦哦……!”
聞人姬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神馬,但是看著聞人清祀一副快要生了的樣紙,立刻就手忙腳亂地接過了皇甫長安丟來的小藥包,跑到桌邊飛快地拆開來倒進茶杯裡,又立刻倒上茶水,用內力將其混勻了遞過來。
“小祀!給你,快喝了它!”不管是什麼,都千萬別生下來啊!
一把奪過茶杯,聞人清祀深吸一口氣,仰頭一飲而盡。
才甩手摔了茶杯,便聽皇甫長安在耳邊“哎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