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驚心的冷佞,叫人在一瞬間有種窒息的錯覺。
“你準備怎麼做?”
“上官小賤人是本宮的仇人,自然要交給本宮來教訓,除了本宮,旁的人都不許動她……而且,大皇兄難道不覺得,讓那個野種親生的老子動手殺了他,會來得更解氣嗎?”
皇甫無桀微微挑眉,徹底鬆了手,嘴角處輕輕提起,露出跟皇甫長安相似的笑意。
“你有辦法?”
皇甫長安拍了拍她那36d,並且隱隱有變成36e趨勢的大胸肌,豪爽地應了一句:“包在本宮身上!”
皇甫無桀輕哼:“那麼……上官婧瑤,就交給你了!”
“怎麼樣?”見到皇甫無桀逐漸平坦的眉峰,皇甫長安勾起嘴角,抬起手肘捅了捅他的胸口,笑道,“關鍵時刻,還是哥們兒給力吧?”
皇甫無桀學著她剛才的動作,捏著她的臉頰擰到了一邊,低低罵了句:“笨蛋……”
爾後,大步流星地走了開去。
回到東宮吃罷晚膳,皇甫長安隱隱覺得……是不是忘了啥事?
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正要作罷,準備洗洗上床修煉內功,不想宮疏影那隻死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躺到她的床上,香肩半裸媚眼如絲地對她吐豔,皇甫長安頓而靈光一閃,一拍腦門想了起來——
“對了,說好了晚上要去陪妝妃娘娘賞菊,差點兒給忘了……”
於是,在某狐狸幽怨的目光中,皇甫長安夾著尾巴奪門而去。
“見過太子殿下。”
跨出門檻,守在門外的宮人見她要出去,立刻恭敬地拜了一禮,提起燈盞給她照路。
皇甫長安抬眼頭看了眼夜色,彎月皎潔繁星澄澈,照了一地的銀白,即便抬手遣退了眾人:“今夜不用掌燈了,你們自行歇著去吧。”
重蓮殿距東宮離得有些遠,皇甫長安見著夜色有些晚了,便抄了個近道。
經過竹林的時候,夜風一陣接一陣吹過,竹葉沙沙抖動著,在地面投下淡淡的斑駁陰影,夜空之上,一層薄薄的雲朵飄過月牙,轉眼又吹散開去。
“簌簌簌——”竹林中的枯葉被輕輕踩碎,傳來了移動的聲音,皇甫長安耳根微動,想了想,還是飛身藏到枝葉之間。
挑眉往下邊仔細瞅了一眼,是一個男人,離得太遠五官看不清楚,但看服飾著裝應該不是侍衛,而且還是一位官階不低的男人。
皇甫長安倚在枝幹邊,凝眸看著他走出了竹林,竹林的那頭,則是太妃昭德娘娘的寢宮。
☆、19、二殿下盪漾漾了
太后每年都要出宮禮佛數月,按往常太妃一般都會陪同前往,今年臨行時昭德太妃染了風寒,就一直擱著沒有出宮,身體也一直沒有痊癒,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皇甫長安本打算繞過宮門走,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看望一下昭德太妃的病情。
尚未走近宮門,遠遠就看見一個頎長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轉角處,不是別人,正是方才在林子裡見到的那個身影。
前面的宮殿內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走近幾步,皇甫長安終於認出了那個男人,是極少在朝中露面的景王,同時也是神策營近三十萬兵馬的掌權人!
喲……是皇叔……!
皇甫長安摸了摸鼻子,對皇叔神馬的不是太感興趣,畢竟不是同一輩的人,又都上了年紀……哪怕長得再帥,也都已經被人翻來覆去艹過好幾回了,已經不再是白白嫩嫩,清清純純的小雛菊了……
不過,一想到皇叔手裡的神策營,皇甫長安的小心肝兒要說一點都沒有蠢蠢欲動,那絕對是騙人的!
神策營,三十萬皆是操練千日的精兵,屯駐在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