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了衛語身後。
衛語看了看眾人,便是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將羽扇向前指了指,“冤有頭債有主,今日宛城校尉諸貢怕事情敗露,圖謀不軌想要加害於我等。大家告訴我該怎麼做?”
“殺人!”
“飲血!”
五百人整齊的吶喊猶如排山倒海一般,衛語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喝:“現在所有人上馬,隨我去諸貢府上,誅殺此獠!”
整個宛城已經隨著衛語被夜襲熱鬧了起來,各方面計程車兵已經開始調動。
衛語帶著五百人的精壯部隊向諸貢住宅駛去,看到了早已經換好軍裝的黃忠黃舞蝶,便是抱以大大的微笑。
也許就像他與廖化所說的那樣,如果他決定將屠刀對準諸貢,那麼諸貢只能引脛受死…
證據?哪裡需要什麼證據?
理由,真是可笑,今晚諸貢便是夜襲了自己,即便這場戰鬥沒有發生一條命案…
第十五章 伏牛山下
清風微拂,嗅覺裡已經被滿山的花香填滿,綠樹紅花,山河清秀,這裡便是伏牛山。
作為秦嶺東段的支脈,伏牛山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在南陽一帶伏牛山更是有著人間仙境之名。
伏牛山麓腳下,南陽盆地的西北側,安靜的坐落著一座小縣城,這裡也許太美,似乎黃巾也流寇也不願意去破壞。
涅陽縣,這個宛城附近的縣郡,孕育了歷史上出名的醫學大家張仲景,而在184年的初春,不少大人物在這裡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一個不大的宅子,與其說宅子不如說是草房吧。張仲景張伯祖雖然出自地方豪強,但卻主攻醫道,更是喜歡安靜的環境。
幾年前兩人便是搬出了涅陽縣城,在伏牛山下尋了一個清淨的地方蓋起了草廬,整日與花草樹林為伴。
張伯祖遊醫之後,便是隻留下了張仲景一人。平日裡張仲景除了上山採藥,便是在草廬裡研究醫術,偶爾去附近的村莊裡義診,這大概便是他幾年來全部的生活。
黃敘躺在病床之上,他的病已經經過張仲景診斷過了,配合衛語現代化的醫學知識,竟也有了點起色。
但是這並不是代表他已經痊癒,依舊虛弱的他裹了好幾層被子,看了看正在床頭給他喂藥的女子,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小妹,今兒的飯食有些鹹了,要是這麼送給衛軍師,料想也不會去吃的。”
黃敘只是身體虛,說話還是比較方便的。
只見黃舞蝶重重的將碗筷放在的案几之上,小嘴已經嘟著老高,“誰要給他吃?每次給他送飯食他都是隻是表面上接受。有一次我偷偷躲了起來,居然見他將飯菜全部倒掉了。”
“所以你每次做飯便先拿來讓你大哥我試吃?我好歹也是個病人,小妮子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黃敘嗔怪了一句,黃舞蝶卻一把抓住了黃敘的肩膀,因為黃敘重病她卻不敢多出力的搖,樣子明顯是在撒嬌。
黃敘乾笑了一會,右手想要抬起來撫摸一下自家妹子的小腦袋,但是因為使不上力,只能嘆氣斷了這個想法。
自從少年染病以來,黃敘早就沒有正常人的生活,每日都是躺在房間之中,連出行解手都是需要下人服侍,他早已經受夠了這種生不如死。
猶記得在沒有得病之前,他被自己的父親譽為武學的好苗子,無論是張弓搭箭還是策馬馳聘他都是手到擒來,但是這一場病魔幾乎是奪取了他全部的青春。
眼見以前資質不如自己的同齡人一個個超越了自己,聽到自己父親因為自己被人嘲笑,看到家人日夜奔波為他尋訪名醫,少年的他甚至想到了去死。
好在是黃忠制止了他,見到一向剛強的父親在自己面前留下了眼淚,他終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