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秘密。想了一會才明白,之前聖上未恢復女官制,也就是說薛院士也未正名,而今已恢復,她方能大大方方戴著,再不用躲躲藏藏。
兩人到了薛院士墳前,香火比寺廟裡的還要鼎盛,一直燒了好幾丈遠。
虞司賓這才拍拍腦袋,“我忘了買香燭了。”
柳雁恭敬拜了三次,說道,“如此便可。”
虞司賓想了想,也虔誠拜下三回,笑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薛院士在莘莘學子中,惟獨認同你了。”
柳雁只覺這司賓著實不錯,可惜到底是個男子,不能一起去喝酒聽曲,談天說地。她俯身去清理那些已經燃盡,只剩香梗的燭火,全都清掃到一堆,用火摺子點燃燒了。
虞司賓問道,“你是想著這裡一定很多燭火,所以才帶了火摺子麼?”
“自然不是,隨身都帶著的,除了進宮。”
虞司賓好不詫異,“你一個姑娘家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做什麼?”
“以備不時之需。”柳雁是跟齊褚陽學的,隨身的匕首、火摺子,甚至是縫合在裡衣的止血藥粉包,若是搜一下,定能搜出一堆東西。想到情郎,又思緒悠長,這都臘月了,也該回來了吧。
今日沒有下雨,不過前兩日下了,地面還溼潤,為了不讓火堆熄滅,柳雁又將那些撥在一起,幾經撥弄,終於是留意到了一根香燭上的符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