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快,不能真的把他給逼急了,趁著皇甫硯真在發飆之前,趕緊丟擲誘餌!“妝妃娘娘的瘋病可能另有隱情,就如本宮的肥胖症一般,二哥您覺得呢?”
皇甫硯真垂著雙臂,撇開腦袋看向另一邊。
“你先下來。”
“你先發誓,不會打我!不會動我一根汗毛!”
“我數到三,一、二……”
“好好好!我下我下!”
有過一次心有餘悸的經歷,皇甫長安可不敢再跟他死槓,趕緊從他身上跳了下去,速速往後退開了幾米,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唔!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就練功!
別的不說,輕功一定要練好!打不過至少跑得過,這樣一來,調戲美男神馬的,才能保障人身安全,木有後顧之憂!
“妝妃娘娘的脈相很正常,並沒有任何得病的跡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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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拼死拼活只碼了一萬三,想著早點發文就先發了,姑娘們將就著先看吧t—t!剩下七千字,後面三章給補全!神啊!賜予我力量吧!
☆、49、捅菊花的小姑涼
“所以什麼?”
“所以!如果說每次發病都需要有人在背後下手的話,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幽蘭殿的宮人之一,甚至有可能……是妝妃娘娘最親近的婢女。”
皇甫硯真微微凝眉,水墨畫一般的面容上因著微蹙的動作,彷彿染上了幾縷薄煙,令人看不透徹他的神情。
“你懷疑映兒?”
“本宮沒有針對任何人,而且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這只不過是本宮的推測而已。”
“可是聽你的口吻,卻並非只是‘推測’那麼簡單。”
皇甫硯真抬眸,看著那個躲在十步開外的少年,俊秀的面容上不見了曾經的痴傻和陰佞,習慣性揚起的眉梢透著一派輕狂疏朗,仿若春花明月,自負而又堅定。
皇甫長安遑不相讓地直視他的眼睛:“你想說什麼?”
“我只想知道,你何以如此篤定,母妃的病情是暗遭毒手?”
這個因由早已被揣度了無數次,可不管是父皇還是他,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端倪。如果放在母妃剛發病的時候,皇甫長安提出這樣的猜疑,那便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絲毫的進展,而皇甫長安又是在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的情況下隨口這麼一說,著實不能令人信服。
皇甫長安勾唇,神色倨傲而狂妄:“就憑本宮的直覺。”
“呵……”
皇甫硯真冷然一哂,面上漫開一縷自嘲,繼而轉身就朝門外走了出去,沒再多廢半句唇舌。
真是可笑,他竟然會把希望寄託在這個傢伙身上,簡直鬼迷心竅。
皇甫長安是什麼樣的貨色,他早就已經看透了不是嗎?不管她失憶也好,脫胎換骨也好,回爐重造也好,身形再如何變幻,也改不了惡劣的根基,以及蠢鈍的資質!
“喂喂喂……!你那是什麼反應?!別不相信本宮啊!哪怕本宮什麼都不靈了,本宮的第六感也絕對不會出錯!”
沒想到皇甫硯真這麼不給面子,皇甫長安鬱悶了,趕緊追上去拽住他的手,急著爭辯。
皇甫硯真表示非常厭惡旁人的碰觸,一回眸,視線冷得可以殺人。
“放開。”
皇甫長安手一縮,針扎似的疼,當然這只是心理反應。
“別這樣二皇兄,相信本宮一次,又不會懷孕……”
碧荷色的袖子底下,皇甫硯真的五指收了收,又收了收,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再在這個地方多呆一刻,他一定會忍不住一拳把這廝揮到牆上去!
見著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