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惱得皇甫長安一抓團扇拍到丫的臉上!
尼瑪狼心狗肺的魂淡,“初擼”都給你了還想怎樣?!
到了婉妃的祭日,皇甫胤樺卻告訴她婉妃沒有立墓立碑,當年她被武林之人追殺,從懸崖落入深淵,屍骨無存。
不得已,皇甫長安命人做了一些婉妃生前愛吃的糕點,攜著小昭子出了宮,在傳說中她掉下去的那個懸崖上坐了一陣,一塊一塊地往下投,心下暗自嘆息……好端端的少宮主不當,幹嘛要跑到皇宮來跟一群無聊的女人爭風吃醋?!話說,聽父皇大人的口氣,母妃的武功相當了得,可為毛她就一點都不會啊啊啊啊!不開森!
回宮的路上經過一片梨園,皇甫長安閒著無聊,便下了馬車跑進去摘了兩個,拿在手裡掂了掂:“喲呵,還挺沉,肯定很甜!”說著,便扔給小昭子讓他去溪邊洗乾淨,又用手巾擦乾了水。
抓著大梨子正要送到嘴邊,突然間“嗖”的一聲破空而來一支冷箭,筆直射穿了她手裡的梨子,驚得她手一鬆,梨子便攜著箭矢脫手而去,竟然一口都沒咬到!
“殿下小心!”小昭子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驚魂甫定地四下望了一圈,“有刺客!”
皇甫長安卻混不在意,指了指他手裡的梨子:“把你的給本宮。”
“額……”小昭子給跪,殿下快別吃了!“現在不是吃梨的時候!”
“怕什麼,”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他們不是衝著本宮來的,否則白蘇早就動手了。”那女人眼力好得很,只要不傷及皇甫長安的毛髮,絕對不會輕易現身……但是,竟然對她的梨子見死不救,好過分!
小昭子稍稍寬心,但還是不敢放鬆。
等了片刻,果然有嘈雜的聲音從梨園的另一頭傳了過來:“快!他們往那邊跑了!快追!”繼而逐漸歸於平寂。
“發生了什麼?”
皇甫長安“咔咔”咬了兩口梨子,聳聳肩:“管他呢。”
兩人這次是常服出宮,沒有帶太多人,走回到馬車邊正準備上車,一掀簾子——
次奧!車廂裡為什麼會有人!
一枚大叔,一枚美少年,還是以那樣的姿勢……
“喂!你們在幹什麼?!”
見到馬車的主人回來了,車廂內的兩人這才分開,只見大叔緩緩從騷年的身上爬起來,嘴角上還沾染著血跡……而少將裸露的香肩上,則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原來,大叔只是給騷年吸毒血而已,是她想多了……對不起。
等到騷年坐起身,皇甫長安不禁眼前一亮……臥槽!好!妖!孽!
原本她以為宮疏影那種已經很妖嬈了,然而比起眼前這一位騷年,宮美人只能說是嫵媚,而不能說是妖孽。
靠在車廂上的少年一襲華服,身著紫綢鑲嵌金邊的長衣,衣襬處還繡著一隻騰雲吐霧的火鳳,腰佩明玉而頭戴金冠,腳上蹬著一雙鑲滿寶石的獸皮短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板有些顯瘦卻挺得筆直,一張狐狸臉倨傲得不可一世,只是唇色有些發青,更將整張臉襯托得愈發妖冶瀲灩。
大約是傷口有些疼痛,少年微斂眉目,輕蹙眉峰,更勝西子。
“額,他還好吧?”皇甫長安好一會兒才回了神,難得開口關心路人甲的死活。
聞聲,少年款款抬起頭來,狹長的狐狸眼斜斜一挑,眸光瀲灩如桃,勾魂而攝魄,絕美的臉完美無瑕,看不出任何破綻與神色,映襯著從視窗照進來的金色陽光,一時間炫目妖冶,魅色傾絕,看得皇甫長安幾欲入迷。
哪裡跑出來的狐狸?生得好生妖魅!
靠在車廂休憩了一陣,大概是毒性太烈,便是被大叔吸了幾口,南宮璃月的身子依舊愈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