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麗妃執劍刺過來時候,她可還光著身子……麗妃就是想抓些什麼證據,也抓不到啊!
轉眸瞥了眼皇后,果然她嘴角瞄到了一絲陰險淺笑。
嘿……栽贓嫁禍……
父皇不是想要證據嗎?這不證據就來了?
皇甫長安,這回可是連老天都要滅了你,就算父皇偏心又如何,怪只怪想要你命人太多了,你要是不死……大夥兒可都覺得渾身不自!
太后拾起破布,先是瞄了眼皇后,繼而轉向皇甫胤樺,心下已然看了個明白,但還是要裝著樣子問上一句。
“去查查,這是從誰身上撕下來布條?”
話音才落下,宮門外就有人接了腔,時間掐得剛剛好,彷彿是一早就算計好了,銜接得天衣無縫,讓人毫無爭辯餘地!
“回稟太后娘娘,那塊破布就是從殺人兇手……也就是從太子殿下衣服上,扯下來!”
馳北風大步流星地走進,字字鏗鏘有力,俊酷面容上攜著冷笑,一派證據確鑿神態。
皇甫長安這才反應過來,那群女人多費唇舌地閒扯了這麼多,原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讓馳北風去偽造證據……呵,為了扳倒她,他們還真是費了一番不小功夫!
行至太后和皇甫胤樺跟前,馳北風單膝下跪,將擺著皇甫長安外套托盤奉了上去。
“這件外裳便是太子麗妃出事當日穿,衣角處有被撕裂痕跡,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仔細看話還是能認出來……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將那片從麗妃娘娘屍體上找得破布條,同這衣角缺痕比對一下,到底太子是不是兇手……一眼即明!”
沒想到會是馳北風站出來指控皇甫長安,皇甫胤樺一張俊臉頓時黑到了鍋底,氣得指頭都發顫了。
“馳北風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氣死孤王嗎?!”
“恕微臣斗膽,陛下您對太子著實縱容太過,微臣不希望陛下為了太子而與太后生出嫌隙……微臣身為紫衣衛上將,擔負著整個皇宮安全,而太子惡名昭彰劣跡斑斑,如今又草菅人命,心狠手辣地殺了麗妃娘娘!此等罪行天理難容,陛下若是一味袒護太子,只怕群臣不服啊!”
親!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聽真*粉一聲勸吧!
“啪!”
皇甫胤樺險些氣炸了肺,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把馳北風扇偏了腦袋,側開臉剎那,馳北風嘴角立時就見了血跡,可見陛下下手之重!
“馳北風你吃了豹子膽了?!竟敢這樣同孤王說話?!孤王什麼時候也要你來教訓了?!”
被信任屬下當著眾人面這樣打臉,要不是永壽宮不得佩劍而入,皇甫胤樺恐怕早就一劍捅死了丫!
什麼玩意兒!女人女人要跟他作對!母后母后要跟他翻臉!好不容易跑出來個“忠臣”,不幫他撐場子就算了,還合夥來坑他?!
全天下到哪兒去找比他悲催皇帝?!
尼瑪……導演啊,勞資不幹了,勞資回家洗洗睡了……!
“微臣不敢,望陛下三思……”
馳北風垂著腦袋,沒有伸手去抹掉嘴角血痕,也沒有朝皇甫胤樺投去怨怒目光,口吻誠懇而真摯,全然是扮演著忠犬角色,一副痛心疾首憂患不已模樣。
“哀家倒是覺得馳上將方才所言,字字理……”
太后也不想跟皇帝鬧得太僵,畢竟皇甫胤樺才是這個王朝真正主人。身為太后,她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卻是不能皇帝面前對皇甫長安動粗。
“皇帝,哀家知道你跟婉妃伉儷情深,婉妃過世得早,又只留下太子這一條血脈,可你再是寵*她,也不能縱容到這樣地步!這江山是老祖宗嘔心瀝血打下來,皇甫一族世代金戈鐵馬,功垂千秋……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不成體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