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信不信勞資分分鐘哭瞎給你看啊!喂……”
“呵……”
南宮重淵到底被她逗笑了,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淡淡抬眸,冰薄的唇角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宛如天上掛著的一勾清冷孤月。
“你若是這麼容易就能被刺客殺死,那就不是名動江湖的折菊公子了。”
“哈哈,這話本公子愛聽……”不無得意地勾了勾嘴角,皇甫長安正要放下心來,然而轉念一想,似乎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啊不對!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出手就本公子了?”
南宮重淵轉過身,繼續朝大牢的門口走去,只淡淡地留下幾個清寒的位元組,迴盪在長長的甬道中。
“應該說,今晚的刺殺一事尚且輪不到本宮出手,但……你若是想要在紫宸皇宮保全性命,沒有本宮恐怕不行。”
聞言,皇甫長安眉頭輕挑,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換種粗暴的說話,南宮重淵最後那句話,分明就是在警告她——
如果你選擇跟本宮作對,本宮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矮油,真的是好怕怕呢!
打了個呵欠,皇甫長安轉身躺回到石床上,雙手枕在腦袋後面,雙眼盯著正前方牆壁上點著的一簇火光,眼皮子一動也不動,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個洞來。
南宮景鸞忍不住拿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還是沒眨眼,不由得自言自語了一句:“難不成已經睡著了?睜著眼睛睡的?哇……不是吧!莫非剛才真的是在說夢話?!”
一邊說著,南宮景鸞緩緩靠上前,伸手撫向皇甫長安的脖子,在手指即將觸及面板的前一秒,手腕忽然被一把拽住,再抬眸,皇甫長安的琉璃眸中一閃而過幾分凌厲。
“你要幹什麼?!”
扁了扁嘴唇,南宮景鸞小臉兒一垮,顯得有些委屈。
“你脖子上沾了一根枯草,我只是想要幫你拿掉。”
“這樣啊……”皇甫長安立刻勾唇一笑,擺出一副良家婦少的神態來,輕輕地甩開了他的手,捏著嗓子戲謔了一聲,“討厭,人家還以為你要趁機吃人家的豆腐,輕薄人家呢!”
聽她這麼一說,南宮景鸞又是面色一紅,撲閃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皇甫長安一眼,彆扭的哼了一聲。
“誰、誰要輕薄你了……不要亂說話!”
大概是被皇甫長安傷到了玻璃心,見她對自己心存防備,南宮景鸞難免有些不開心,雖然他們才第一次見面,皇甫長安堤防他也是無可厚非,但……他這麼掏心掏肺地對她,到頭來卻還是招來了她的懷疑,多多少少有些心裡不平衡。
扭過腦袋,南宮景鸞背對著皇甫長安,抱著膝蓋悶不吭聲地靠坐在石床上,一掃先前跟公主殿下打架時的那股子瘋魔,安靜得有些過分。
看著那抹頗為失魂落魄的背影,皇甫長安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連連暗歎了幾聲桑不起,又暗自吐槽了一陣小孩子就是麻煩,繼而才搖著腦袋坐起身來,從桌子上抓了一隻烤雞遞過去,笑著哄到。
“來,笑一個,哥哥請你吃烤雞!笑一下吃一口,笑兩下吃三口,笑十下送一隻整雞,超實惠有沒有?這麼划算的買賣你在大街上可找不著……”
不屑地側開了腦袋,南宮景鸞卻是半分面子也不給,傲嬌得一腿!
“不吃?真的不吃?!嘖……這大半天沒吃東西了,看你餓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還逞什麼強啊!”捏起奇怪的腔調,皇甫長安忽然拔高的調子,一副很捉急的樣紙,“哎呀呀,那口水拉得可真長,都快滴到褲子上了……蒸的誒!不信你自己看啊……”
縱然知道皇甫長安這是在逗弄自己,南宮景鸞還是忍不住下意識抬手往嘴角撫了一道,下一秒,在皇甫長安陰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