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遞到南宮重淵面前晃了兩晃。
“喏,就是這個……”
見狀,南宮重淵臉色一暗,立刻矢口否認:“荒謬,本宮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
皇甫長安不服,乘勝追擊:“那你為什麼一把年紀了,還沒女人?!”
南宮重淵微微一哂,卻是淡笑著反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本宮沒有女人?”
“什麼?!”皇甫長安立刻跳腳,欺身上前兩步,張牙舞爪地呵斥道,“你竟敢有女人?!”
卻見南宮重淵順勢樓主皇甫長安的腰身,勾起眉眼笑得頗為陰險。
“你……不就是本宮的女人嗎?”
皇甫長安頓時一僵,腦中閃過片刻的空白,一句話沒能立刻接上……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太對?
那廂,玲琅公主頓覺目害,表示各種凌亂各種茫然……什麼“你是本宮的女人”?難道這裡唯一的妹紙不是隻有她嗎?導演!他們的世界好亂!本公主看不懂好嗎?!
察覺到南宮重淵的試探,皇甫長安立刻伸手推開了他,臉不紅而心狂跳。
“你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啊,本公子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女人?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不過,看你這麼寂寞難耐,本公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捨身救火,男扮女裝幫你消遣一下焚身浴火,怎麼樣?”
說著,皇甫長安便又換上了色眯眯不懷好意的腔調,聽得玲琅公主在一旁臉紅心跳,遐想非非。
南宮重淵雖然懷疑皇甫長安是女兒身,但算不上是十分的把握,聽得皇甫長安這樣一說,幾番權衡之下……為免引“狼”入室,到底還是拒絕了她。
“不必。”
“不必就不必,幹嘛還要擺出那麼嫌棄的表情,你以為本公子喜歡扮女裝給別人看啊,那不是變態是什麼……”
慘遭拒絕的折菊公子頓覺顏面盡失,不由垮下臉色,揮了揮手繼續坐回桌邊嗑瓜子。
“太子哥哥,你特意來染香居看我,是不是說明……你還是在乎我的?”
先前在東宮受了氣,玲琅公主到現在還有些耿耿於懷,再加上她不是個心裡能藏事的主兒,一口氣沒憋下,就問了出來,目光中隱約含著幾分期待。
聽她這麼問,南宮重淵卻是微微一愣,在皇甫長安救醒玲琅公主之後他就已經放下了心,這番到染香居來,倒不全是為了看望玲琅,只是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就走到了院子前,故而才順道進來轉了轉。
在玲琅開口問他之前,南宮重淵本沒在意來此的緣由,眼下被她這樣一問,南宮重淵才隱約得出了一個令他自己都有些驚詫的答案……他之所以匆匆趕來此處,有很大一部分的緣由是因為皇甫長安被皇后喚走,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動靜,他……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就順道過來看看。
當然,這樣的答案南宮重淵是打屎都不會說的,故而在玲琅公主那樣問之後,他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附和了一聲。
“你是本宮的皇妹,本宮自然是在乎你的。”
聞言,皇甫長安“咔嚓”嗑破了一顆瓜子,斜眼兒哼了一聲:“璃王也是你的皇弟,怎麼不見你在乎他?等等……不對,你是很在乎璃王,只不過是在乎他的死罷了。”
話音一落,皇甫長安立馬噤聲,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說漏了嘴,趕緊咔吧咔吧死命地嗑了幾顆瓜子,試圖把剛才的聲音給掩蓋過去!這尼瑪……她怎麼就嘴賤當著太子的面給小璃月說話了呢?這不是紅果果的“心在曹營身在漢”是神馬?!果然像她這麼正直的人,幹不來奸細的勾當啊!
只可惜,縱使皇甫長安反應快,那句小聲的打抱不平到底還是被耳力超常的太子殿下聽了去,就在皇甫長安心有忐忑地垂下眼瞼準備裝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