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為那個女人報仇?”南宮璃月停下腳步,側過頭來淡淡掃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她跟你很熟嗎?”
被南宮璃月那瑰麗而又妖魅的眼神看得心肝兒一緊,皇甫長安不由自主地有些結巴。
“誰、誰跟她熟了……我、我不認識她。”
南宮璃月勾著嘴角,笑得更妖魅了。
“那你這麼瞪著本王幹什麼?既然你都不認識她,她斷幾條手臂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幹嘛擺出一副要把本王吃了的樣子?”
“話不能這麼說!”皇甫長安微微收斂神色,嬸嬸地覺得南宮璃月的心理很有問題,即便換上了語重心長的口吻,“就算那個女人跟本公子沒半個銅板的關係,你也不能隨便砍人啊!好端端的一個千金小姐,被你砍掉了一條手臂,以後還有哪個婆家肯要她?你讓她以後怎麼嫁人……怎麼活啊?”
南宮璃月噙著淺笑,明媚的陽光照耀下,一張妖孽般的面容上卻是冷漠的神態,魅惑的紫眸中更是不見半死憐憫和同情。
“她尋死還是覓活,那是她的事……不勞你我費心。”
皇甫長安聞言一滯,又道:“那、那你就不怕把人給得罪了?”
南宮璃月微抿薄唇,神情依舊狷狂而目中無人:“有沒有得罪誰,那是本王的事……用不著公子你來操心。”
“靠!”皇甫長安險些氣cry,忍了大半天,也就憋出了那麼一個字,轉眼見南宮璃月邁步走開,皇甫長安憋足了氣,對著他的後腦勺低聲喝了一句,“南宮璃月!你不裝逼會屎嗎?特麼你的眼神比太子還不好使嗎?沒看出來勞資這是在關心你嗎?”
聽到這話,南宮璃月再次停下腳步,回過頭上上下下把皇甫長安仔細打量了一遍,繼而扯起嘴角輕輕一哂。
“你在關心本王?這……本王還真沒看出來。”
皇甫長安抓狂:“那要不要勞資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不必了,”南宮璃月不以為意,“幾兩肉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喂!餵你……”一把捋起袖子,皇甫長安終於忍不住走到他跟前,拔高了嗓門質問!“我說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老跟本公子唱反調?!本公子好像沒得罪你什麼吧?既沒半夜偷看你洗澡,也沒偷你的褻衣褻一褲拿去賣錢,更沒有偷偷爬進你的被窩吃你豆腐……你哪兒來這麼大的脾氣?!”
“男人,”南宮璃月微蹙眉心,面上的神色隨之嚴肅了幾分,“總有那麼幾天……比較叛逆。”
噗!
白蘇一口西瓜子差點沒噴到裂雲的臉上……璃王殿下這是來大姨夫的節奏?!
沒曾想從高貴冷豔的璃王嘴裡會吐出來這個一句,皇甫長安差點沒噎死……導演!這兩天璃王殿下的狀態不太對啊!是不是臨時換演員了啊?!要真換了好歹跟我們提前知會下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啊!什麼……是被勞資帶壞的?!你放(嗶——)!
“叛逆?咳……就當你是叛逆!可是叛逆歸叛逆,哪怕你心情再不爽,也不能砍人玩啊!”
皇甫長安由衷地覺得這棵小美草的思維模式很異端,有必要進行系統性地改造!
南宮璃月卻是一派理所當然,絲毫沒有負罪感。
“她若不招惹本王,本王自然不會動她分毫。”
“可是……她又不是故意要撲到你身上的!你明明知道她是被絆倒了才往前摔的,恰巧你那個時候走到了那裡,這純屬巧合嘛!你沒必要下手那麼狠吧?”
“她故意也好,不故意也罷,究竟是耍心機還是太無能……這些都不重要,本王做事從來不在乎因由,只看結果。”
皇甫長安頓覺無力,有種勸說不成反被洗腦的不妙預感,只得改變方針走批判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