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麻了……”
“……!”
皇甫長安抽了抽眼角,又抽了抽嘴角,看著皇甫硯真一臉純潔無暇如同白蓮花般的神態,心頭頓然而起一股狠狠將其揉碎的衝動!
尼瑪啊!
二皇兄不要太腹黑啊!
她還以為他的臉皮很薄的,薄薄的一層一捅就破,可是眼下看來,二皇兄的臉皮不要在收縮自如,可薄可厚好嗎?!
他丫的到底是以什麼心態才做出那樣的舉動啊?!純粹只是因為懶得動手嗎?!應該不是吧?!難道是為了勾引她?更不應該啊!明明他自己脫的話會更有誘惑力……所以!這個世界怎麼了啊!她的二皇兄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不要那麼含蓄啊,男人的世界勞資理解不了啊!
默默地放下了毛巾,皇甫長安瞟了他一眼,瞟了他兩眼,瞟了他三眼……弱弱地,下不去手,總有一種一旦動手就會被秒殺的錯覺……
就這樣,僵持了又一陣,皇甫硯真瞥向一邊的木盆,道:“水涼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到底脫不脫?!
皇甫長安心一狠,伸手摸上他胸前的衣襟,一寸一寸,艱難萬狀地……把衣服扯了開,露出一片精壯而細膩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下,宛如牛奶般泛著溫潤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獸性大發!
☆、30、你才被熊撓了!
皇甫長安不得不承認,在這樣香豔的畫面下,她確實有點兒把持不住,指尖都得厲害。
感受到她指節的微微顫慄,皇甫硯真半眯著眼,細長的眼角似乎要勾到鬢角里,白皙的面龐在昏黃的燈光下,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軟化了冰雪般的清冷,倒顯出了幾分極為難得的……如果一定要找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妖嬈。
皇甫長安半個身子倚靠在床邊,左手的手肘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順著皇甫硯真俊美的身段一點點往下,窸窸窣窣地解開他的淡青色外裳,白色的褻衣,一路從胸口,退到小腹的位置,像是剝橘子一般,將他染了血的長衫剝了下來,丟棄到一邊的地上。
屋子裡,兩人都沒有說話,偶爾還能聽到燭火嗤嗤的爆碎聲,夾在在兩人輕微而又不太穩定的呼吸中。
皇甫長安不是第一次脫男人的衣服,可是面對皇甫硯真,卻沒來由地生澀。
明明是要破他的冰雪小雛菊兒,可是她好緊張,好緊張……
甚至,比她自己頭一回破瓜還要來得手足無措,侷促得連目光往哪兒放,都有些慌亂……餘光瞟過,在半空中不經意間對上皇甫硯真的視線,還是那樣清清冷冷地,卻叫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皇甫硯真霜冷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之中一點點地炙熱起來,雖然達不到狂熱的溫度,卻也慢慢地在融化冰雪,溫潤如春江之。
其實他也很緊張,他的脊背挺得筆直,他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又或者……怕這樣的色誘也勾引不了皇甫長安,他不太敢想象,要是皇甫長安轉身離去……他的顏面會碎裂成什麼樣子?
他那麼愛惜他的面子,愛惜他的尊嚴,從不肯輕易對人放鬆警惕。
可是這一回,他是完完全全地將自己敞開,交付到皇甫長安的手裡……他想要看看,她對他到底有沒有幾分真情實意?
清魅的眸子眯了眯,閃爍著幾分危險的光澤。
倘若皇甫長安如願以償地綻放在他身下,那麼他便可以對她那些風流韻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倘若皇甫長安不安於室,妄圖攀在他的頭頂以一種玩弄的姿態戲謔他……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
用他的身子,去換她的幾分真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筆劃得來的買賣?
等到唰唰唰地把皇甫硯真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