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隨她予取予求,做任何她想對他做的事情!
玩!s!m!也!可!以!哦!
艾瑪,這多麼誘人的條件啊!哪怕她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啊!
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景,沈輕眉就忍不住渾身燥熱,鼻血上湧,獸血沸騰!
而今天,她的人生即將圓滿!
看著不遠處的海島越來越近,沈輕眉興奮得幾乎坐不穩,腦子裡忍不住對教父大人遐想非非,幻想著他躺在超大size的大床上,袒胸肌,露大腿,勾唇淺笑百媚生的撩人模樣,直覺得慾火焚身,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跳下飛機衝到他的臥室去,來個狼撲!熊抱!虎摸!蛇吻!
好不容易煎熬著捱到了直升飛機停靠在海島內城堡的草坪上,不等直升機停穩,沈輕眉就迫不及待地拽起身邊的揹包跳了下去。
城堡內,早有侍者恭候在旁。
“大小姐,您回來了。”
“嗯!”沈輕眉喜不自禁,眉飛色舞,抬頭左右轉了一圈,卻沒見到那個每次在她完成任務之後都會親自出來迎接她的教父大人,“怎麼沒見royi?他在哪裡?”
royi是教父大人的英文名,作為沈輕眉的專有特權之一,她是城堡內唯一一個可以直呼其名的人。
當然,這樣的特權也是沈輕眉以“血”的代價換來的,只不過不是她自己的血,而是別人的血。
與其說教父大人是個工於心計,城府甚深的黑道梟雄,不如說他是個斤斤計較的商人。
在他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等價或不等價的交易。
無論想要得到什麼,都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如果可以,你甚至可以命令教父大人低下那高傲的頭顱,屈起那金貴的膝蓋,給你下跪提鞋,只要你能夠拿出他想要的籌碼。
不過,這種事情想想就可以了,像教父大人那麼傲慢的個性,再加上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強大背景,想讓他做出哪怕是半分的屈服和妥協,也絕對不會比讓太陽倒著轉來得簡單。
所以,當初教父大人一口答應下那樣的條件,就連沈輕眉本人都覺得意外至極,不敢相信。
因為那種條件,對於教父大人而言,非常的過分!
儘管沈輕眉是他最為偏寵的一枚棋子,但從小到大,她除了受到最嚴苛的訓練之外,並沒有感受到來自教父大人的一絲絲人性的關懷。
而之所以說教父大人是最寵愛她的,大概是因為那個男人所派發給她的任務,往往都是最為艱鉅並且至關重要的,在承受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威脅之外,還要時刻謹記一旦任務失敗,就將受到非人懲罰的警戒!
對於這樣的“關愛”,沈輕眉每每在遇到千鈞一髮的危機之時,都忍不住要對教父大人“感激涕零”一番。
尼瑪,真是對她太好了,好到她想死有沒有!
侍者並不知道教父大人和沈輕眉之間的約定,對於教父大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出來迎接這位他最看重的“女兒”,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教父大人的心思不是他們這些下屬可以揣度的。
聽沈輕眉這麼問,侍者只微微一笑。
“先生在房間裡,大小姐有事的話,可以上樓找先生。”
“在房間裡?”
沈輕眉挑起眉梢,若有所思,繼而覷起眼睛湊到侍者面前,小聲詢問:“royi今天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一樣?”侍者微蹙眉梢,想了想,又問,“大小姐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他有沒有做出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舉動啊?”
“好像……沒有吧。”
沈輕眉頹然,心頭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被澆滅了大半,無端生出幾分沮喪來。
特麼丫不是想要耍賴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