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把抓住皇甫長安的腰身,兩人即刻跳下了樹梢,消失在黑暗之中,臨走皇甫長安還不忘學了一聲貓叫。
“喵……喵喵……!”
☆、67、你的胸肌好大
被皇甫無桀像拎鴨子一樣拎到了安全地帶之後,皇甫長安才猛然想起來一件事——
“艹!這裡是皇宮,本宮是太子,那傢伙才是刺客!為什麼我們要逃……唔唔唔!”他媽捂老子嘴巴作甚?!
“別喊那麼大聲。”
皇甫無桀頭疼地對上皇甫長安那雙幾近噴火的眸子,很有敲昏她的衝動。
一把扯開他的手,皇甫長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覺得死丫忒孬種了些,一點皇家的霸氣都木有:“什麼啊!本宮有說錯嗎?你知不知道,那個直立性一交機器,哦不,那個逆賊……他是刺殺父皇的刺客!”
皇甫無桀神情冷漠,目光涼淡,口吻更是平靜:“我知道。”
皇甫長安氣得吐血,知道還尼瑪這麼冷靜,裝十三啊!
“他要篡位!”
皇甫無桀依然面色如水,不起波瀾:“我知道。”
“他誘姦了你妹妹!”
“我知道。”
“他和上官南鴻,還有你那位親愛的敬愛的可愛的母后大人,根本就是把你用作棋子,當成了擋箭牌,而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擁護你登基為帝!”
皇甫無桀微微垂下眼瞼,黑眸之中倒映著皇甫長安那張幾欲怒髮衝冠的面容,嘴角不由勾起幾絲微不可察的苦笑:“嗯……我都知道。”
“艹!嗯你妹啊嗯……他媽你都知道為什麼還能這麼蛋定啊!”……親!勞資表示不能理解啊親!
“是父皇的主意,”皇甫無桀堅毅的面龐宛如刀刻,昏黃的月色下看不清神色,陰影打在半張臉上,似山嶽臨淵,一派巍峨,“上官南鴻想借我的手奪權,把我培養成一個傀儡,父皇便讓我將計就計,順著他們的意思來,這樣一方面多少可以知悉他們的動作,另一方面,也能暗中進行招安策反。”
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冠冕堂皇。
皇甫長安抬頭半眯著眼睛睨著他,忽然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不,應該說是從來就沒有看透過。
這宮裡頭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不論是老狐狸還是小狐狸,都演得一手好戲,戴得一張完美無暇的好面具,就連皇帝老爹都瞞了她不少事情,作為爭奪皇位的“一號死對頭”,皇甫無桀顯然不可能對她坦白太多。
這一番說辭,三分真七分假,大概也就只是拿來誘哄她的而已。
至於皇甫無桀到底站在哪一邊,是皇帝老爹,是上官皇后,還是他自己……算盤打在人家的心底裡,誰也猜不透,哪怕是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也不見得能看透這般繁蕪縹緲的人心。
皇甫無桀有心要放過上官無夜,無非是不想這麼快就跟上官家撕破臉,因為那樣一來,他的立場就很尷尬了,在自身的勢力還沒有成形之前,打破這一層和平的假象,對他而言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而剛才若是皇帝老爹在場,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抉擇——做了那麼多年的忍者神龜,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他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想要畢其功於一役,那麼在徹底翻身農奴做主人之前,需要裝孫子的時候,還是要裝一裝的。
可憐的皇帝老爹,虎摸噠!人家勾踐臥薪嚐膽,你就捧著五仁月餅在一邊慢慢啃好了。
“所以……”皇甫長安湊近他面前,筆直看進他的眸子裡,目光如劍,鋒芒破空,直抵人心的最深處,令人不由為之一怔,再回神,卻只見她勾起嘴角笑得歡喜,“大皇兄答應要娶上官婧瑤那個小賤蹄子,也只是逢場作戲對不對?大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