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還是那句話。
“以後你就知道了。”
“可是……”聽得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近,皇甫長安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們好像打過來了……”
“別管他們了,”伸手攬過皇甫長安的腦袋,南宮重淵再次覆上了自己的雙唇,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我們繼續。”
然後,三個時辰之後。
南宮璃月精疲力盡地靠坐在的坍塌的牆角,抬起袖子惡狠狠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跡,表示完全無法理解情敵們的所作所為!
“你們瘋了嗎?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聞言,皇甫無桀冷冷一哼,沒有說話。
皇甫硯真淡淡一哂,同樣沒有說話。
只有皇甫鳳麟沉不住氣,恨聲反詰了一句:“為什麼?你還敢問為什麼?”
南宮璃月不笨,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是討論那個問題的時候好嗎?!他們的腦子都集體秀逗了嗎?分不清什麼是輕重緩急?!
“就算你們要攔著我不讓我見我兒子,那也用不著幫南宮重淵那個傢伙擋道吧?!”
“這個問題,還是你自己問他比較好。”
幽幽地挑了挑眉梢,抬眸見到房門“吱呀”一聲緩緩被推了開,花賤賤即便攏了攏秀子,轉身走了開去,眾愛妾似乎也已經揍爽了,陸續也跟著散了開。
片刻之後,靜謐的月光之下,就只剩下了兩道人影,一個虛弱怨怒地半躺在地上,一個意氣風發地半靠在柱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兩人是宿敵的緣故,交流之間都已經上升到了神交的地步,只直勾勾地互相對視了一炷香的時間,誰都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直到最後,終於有人支撐不住,打破了夜色的沉寂。
“說吧……為什麼?”
“雖然你能這麼問我很高興,但是這個答案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揚起眉梢淡淡一哂,南宮重淵一臉得意卻還要故作深沉,看在南宮璃月的眼裡便顯得愈發的面目可憎,“不過……有一點你倒是可以知道,你的兒子,現在在東宮。”
“哼!”聽到這話,南宮璃月卻是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你會這麼好心告訴我這個?”
“路我給你指了,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當然了……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就算你能見到他,帶不帶得走,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蹙了蹙眉心,聽南宮重淵這麼說,南宮璃月才頓時相信了幾分,只是很討厭他這種說起話來遮遮掩掩的方式,不免又冷哼了一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自己跑去一趟,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哂笑著留下一句話,南宮重淵即便轉身走了回去,在合上門板之前,還要故意氣對方一句,“我先失陪了,長安剛才累壞了,才叫停說要中場休息,現在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呢……”
話音未落,就聽“哐”的一下!
一把長劍筆直地釘在了門板上面,直直沒入至刀柄的位置!
“該死!”
扶著牆壁站起來,南宮璃月暗暗發誓,今日之仇,來日必當十倍、百倍、千倍地償還!南宮重淵,你給勞資等著,別得意得太早!
屋子裡,隔著一層門板,南宮重淵卻是冷然一笑,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好歹……出了一口惡氣。
“淵兒,你喝完水沒有?快過來呀,還有兩百回合呢……”
“咳……來了。”
☆、12、十萬火急的軍情
蠟燭垂淚至天明,香菸嫋娜晨光微,滿室春色遮不住,一條大腿掛床頭。
這四句打油詩,說的就是歷經了三百回合大戰之後那一片滿目狼藉的戰場……一個是久禁開葷,一個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