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了一番。
皇甫胤樺一臉頓悟的表情:“你去找風月谷的那位了?哎呀,當初孤王怎麼沒有想到……不過,那傢伙坑死人不償命啊!自從孤王被他坑過一回之後,就再也不想踏足風月谷半步了……”
說到後來,皇甫胤樺情動之下,還抬手摸了一把眼角處悔恨的淚水。
“所以……這一回,你出了多少錢?”
皇甫長安比了比七根手指,一樣是心如刀割:“這個數……父皇你要給兒臣報銷啊父皇……不然就是賣了兒臣,兒臣也還不起啊父皇……”
皇甫胤樺小心肝兒一顫:“六千兩……白銀?”
“錯!”皇甫長安痛心疾首,“是黃金!”
“艹!這麼貴,一幅破畫而已,他怎麼不去搶金庫?!”皇甫胤樺不能忍了,掙扎著捲起了畫軸,難捨難分地往皇甫長安懷裡一塞,“長安,咱們退貨,大不了這畫孤王不要了……”
看著緊緊抓在畫卷上不肯鬆開的五指,皇甫長安試著扯了兩下,表示搶不過來——
“父皇您還是把兒臣賣了吧……”
“哎,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這次,就算了吧……”
於是,下一秒,父女倆摟著一幅畫跪坐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皇甫長安想著如何才能殺人越貨,把花谷主的小金庫弄到手,皇甫胤樺卻私以為,要是可以把風月谷那隻能夠源源不斷斂財的招財狐狸招贅當“兒媳”……也是極好的。
哭了大半天,皇甫長安總算沒有白流眼淚,從皇帝老爹那兒騙到了一把國庫的鑰匙——
哦呵呵,金庫在手,天下我有!
現在她也是有錢人了好嗎?!她也可以躋身糕富帥的行列了好嗎?!窮逼們速速來跪舔吧啊哈哈哈!
然而,世事無常,命無定數,悲傷總是來得那麼讓人措手不及……當皇甫長安興高采烈的跑到朝廷的小金庫去轉了一圈之後,當場就氣得狠狠摔斷了金鑰匙!
臥槽!怎麼可以這麼窮?!
皇甫胤樺你這個敗家子,窮兵黷武,驕奢淫逸,叫你不好好當皇帝,家產都被你敗光了有沒有!看看你養的那些大蛀蟲,貪汙**的能耐堪稱世界一流,媽的,詛咒他們今天晚上就長痔瘡!太過分了,難道窮逼是命中註定的嗎?不不不……我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直面了國庫空虛這一鮮血淋漓的慘淡事實後,太子殿下表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尤其是當她看到了財政大臣那一欄的名字裡面有“上官”兩個字之後,這種怒氣就直接轉化成了巨大的殺氣!又是“上官”?!去他媽的“上官”!一個上官婧瑤要搶她的男人,一個上官無夜要搶她的皇位,還有一個上官南鴻要搶她的銀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統統都去死去死!
怒氣衝衝地闖進了琳琅苑,皇甫硯真剛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見皇甫長安以極快的速度抽出了佩劍,一劍刺穿了侍女映兒單薄的身子。
映兒甚至來不及吱聲,就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啊!”邊上的女婢嚇得尖叫了一聲,直接丟了手裡的盤子,跪在地上抖抖著跟秋風掃落葉一般,怕得要死。
“你在幹什麼?!”
皇甫硯真跨前兩步,一把抓住了皇甫長安的手,清俊的面容上是顯而易見的怒氣。
卻見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拍開他的手,冷笑著抽出了長劍,從小昭子手裡接過巾帕輕輕擦拭了幾下:“怎麼,二皇兄莫不是心疼了?說起來,這個丫頭也算是有幾分姿色……”
皇甫硯真凝眸,神色涼淡,不等她說完便就冷冷地打斷她:“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闖進房裡來殺人,你什麼意思?”
“本宮殺她,是因為她該死。”
丟掉染血的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