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還真是有點嗆人!不過……為了演戲,忍了!
接連吸了好幾口,把床帳內佈滿了煙霧,皇甫長安才罷了手,回過頭來瞧了眼李青馳,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嘿嘿,太期待他醒來時候的反應了,絕逼是一出精彩至極的大戲有沒有?!
坐在床頭,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大概是等得心急,才過了一刻鐘就像是半世紀那麼久……皇甫長安頻頻回頭,那醉鬼還是沒醒,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四肢八敞地躺在那兒,也不嫌冷得慌。
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不經意瞥見了他緩慢挺起的某個部位,一股邪念油然而生。
煙槍的頂端點著火,玉製的菸頭,摸起來有些燙手,但還不算特別熱……皇甫長安轉了轉手指,將煙槍伸了過去,壞心眼兒地敲了敲某人。
“嘶——”
李青馳倒吸一口冷氣,緊蹙著眉,神色間有幾分掙扎。
皇甫長安倏地收回了手,轉過身,屈膝靠坐在床頭,佯裝吸菸的樣子。
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灑在地面上,泛著些微刺眼的白光,將整個內室照得很是亮堂,白蘇隱藏在暗處,明知道不該看,可還是有些擔心……時不時遞了視線過來,只是距離有些遠,有隔著一層紗幔,到底是看不清楚裡面有沒有發生些啥?
艾瑪,太子爺啊,您可得悠著點而,畢竟這裡是李府……要是把人家的獨苗苗給玩兒壞了,十萬大軍包抄過來,都救不了你!
初冬的天氣,萬物蕭瑟,沒有蟲鳴,沒有蛙叫,只偶爾嘰嘰喳喳地鬧著屋簷上的幾隻麻雀。
李青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抬手抱著腦袋,沒有立刻睜開眼,只暗暗罵了句粗話……靠,昨個夜裡被那群兔崽子灌得狠了,怎麼出的宮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府裡,脫了一身髒衣服,連澡都沒力氣洗,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兩指按著太陽穴壓了一陣,卻還是突突突跳得厲害,彷彿有不好的預感。
抖了抖睫毛,李青馳迷離著目光撐開眼皮,首先入眼的便是大好的日光,支著手肘正要爬起來,一側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人影,嚇得他手一抖,直接摔了回去!下巴重重地磕在床板上,牙齒一撞險些磕破了嘴皮!
次奧!怎麼會有人坐在他的床上?!
看背影,似乎還有些眼熟?
那人身材纖瘦,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然而一隻腳攤平了,一隻腳弓著膝蓋,手肘抵在膝蓋上,手心託著下巴,另一隻手的手裡則捏著一杆碩大的煙槍,大爺似的倚靠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吐著菸圈……操!這貨什麼來頭?!
“你是誰?!”
聞聲,皇甫長安幽幽回過頭來,對著他的臉,噴出一團白色的煙霧,笑著道:“小青馳,你什麼眼光,連本宮都認不出來了嗎?”
見到是她,李青馳的瞳孔急劇一縮,心頭大震!
昨夜裡他被她強行塞給了破雲雪嬛,又是眼見著她出了宮去了桀王府,後來又聽聞了桀王府裡的鬧劇,他只當皇甫長安要麼就是再桀王府,要麼就是回了宮,哪想到她會一大早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頭?等一下……好像現在也不早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那個耷拉著衣服一幅縱慾過度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循著皇甫長安狹笑的視線,緩緩地回望到自己的身上,在觸見自己慘不忍睹的嬌軀的剎那……李青馳的整張臉幾乎在剎那之間完全崩壞!
隨後,是一聲雷鳴般的咆哮,彷彿要講整個屋頂掀翻,嗓門之大,震得整個天地都狠狠地顫了兩顫!
“皇!甫!長!安!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麼?!”
“哐”的一聲,白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