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沒有好感,彷彿能在他身上看到某個人的影子:“不必廢話,砍屎再說!”
聞人姬幽後一步擠上來湊熱鬧:“我幫小祀砍!”
皇甫硯真寒光一爍,長劍已然不聲不響地握在了掌心:“一起。”
皇甫無桀沒再勸架,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我也來!”
宮狐狸鳳眼一眯,七劍迅然開屏:“砍砍更健康!”
破雲鳴鈺微揚眉梢:“總攻大人說,團結就是力量。”
眾姦夫立刻回頭,齊齊噴他:“屎開!關你什麼事!”
唯有花賤賤像是被雷當頭劈中,立在原地傻了好半晌,才抬起手臂想要阻止醋意焚身的眾姦夫以及親爹大人——
“等等!那個……他……他是……”
☆、125、可以集體吞雪自殺嗎?
不等花賤賤把話說完,就聽得前方不遠處“轟”的傳來一聲巨響,剎那之間飛沙走石,風聲鶴唳,宛如有一陣凌厲的狂風在山野上掃蕩而過,被轟然震起的積雪漫天飛揚,飄飄灑灑,像是正在下一場鵝毛大雪,氣氛瞬間蕭殺到了極點!
花賤賤只覺得心頭一蕩,在片刻的驚駭之中,卻是忍不住滋生出一絲絲的幸災樂禍來。
砍吧砍吧……砍屎一個,算一個!
然而,在下一秒,看見風雪飄搖之中被齊齊震飛,如同天女散花般栽倒在雪地上,一個一個東倒西歪,更甚至有人還像是倒插蔥一樣被埋了半截身子在厚厚的積雪裡,只留下兩條腿筆直地豎在外頭……之後,花賤賤就再也幸災樂禍不起來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要是盟友都陣亡了……他一個人絕逼鬥不過那隻不僅美得慘絕人寰,就連武動都高得喪心病狂的男人的好嗎?!
眼見著紛紛飄落的雪花中,那名雪衣人一手抱著皇甫長安,一邊目不斜視地款步走來,完全沒有把任何人看在眼裡,就連走到被積雪埋得只剩下一個腦袋的聞人清祀的跟前時,都沒有哪怕是半分的猶豫,依然目中無人地邁開了步子,作勢……要從他的腦袋上踏過去!
“等一下!”
花賤賤忍不住疾呼一聲,迅速收斂神情飛快地趕了上來。
艾瑪……要是聞人小變態蒸的被踩了一腳,那絕對會粗人命的有木有?!
聽到他的叫喚,男人微微一頓,剔著眉梢冷眼遞來兩道清冷的視線,明明是極為平淡的目光,可是從他那雙精緻而又凌厲的眼眸中射出,便似乎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威懾與霸道……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只一眼,就是君臨天下,無可違逆!
縱使花賤賤閱人無數,卻還是承受不了雪衣人的眼光,儘管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但……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他都無法抬眸直視其眼睛。
就在男人微頓的片刻,埋在雪地裡的聞人清祀立時逮住機會,一把拽著男人的腳踝從雪地裡縱身飛躍而上,冷銳的刀刃襯著遠處炙熱的火光,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妖冶而嗜血的光線,筆直吻向男人的後頸,打算藉此機會一擊斃命!
然而,還不及那鬼魅般鋒利迅疾的利刃刺近男人的肌膚,半空中就傳來了一聲頗為撕心裂肺的痛呼,夾雜著類似於狗腿被打斷的“咔咔”聲,在這夜風呼嘯的山崖上聽起來尤為驚悚恐怖……聞聲,幾乎在剎那間,所有尚且能扭動脖子的姦夫們,都默默地扭開了腦袋,表示……不忍直視。
在備受煎熬的等待之中,這種聳人聽聞的骨折聲嬸嬸地持續了將近三十幾秒,再蘭後,傳聞中嗜血殘殺,被江湖中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忌憚深深,聞之喪膽的魔宮少宮主,就那麼……幾乎是隨意的,像是殘破不堪的木偶人一般,被雪衣人揚手丟在了地上。
“唔!”
聽到從聞人清祀快要咬碎的銀牙裡溢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