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破雲鳴霄不敢真的殺了上官無痕,這次攔截的目的也全是為了帶走她,所以使了些卑劣的手段灑了**藥,再加之上官無痕喝多了酒,警覺性降低了許多,不免就著了道。
沒過多久,皇甫長安腰身一沉,就給捎上了另一輛馬車。
聽著一路車軲轆的響聲,好幾次,皇甫長安都險些被破雲鳴霄摸得抓狂……
那丫倒也沒有太過下流,只是一個勁兒在蹂躪她的唇瓣,尼瑪啊,勞資的人皮面具都要被你摸破了好嗎?!
尤其是那魂淡光摸還不夠,甚至俯身靠過來,溼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作勢要吻她!
臥槽!吻你大爺啊!你要是敢親下來,勞資就敢吐給你看!
“嘔——!”
於是,就在破雲鳴霄要吻上她的前一秒,皇甫長安搶在前頭吐了他一身……
終於,某二世祖被她吐得噁心了,嫌棄地把她推到了邊上。
“二少爺,您回來啦!”
甫一入院,便有一名美姬迎了上來,雖然皇甫長安閉著眼,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就憑她那婉轉嬌滴的嗓音也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
不等破雲鳴霄開口,內殿便炸響了一片絲竹聲清,隨即多名美姬孌童上前簇擁著破雲鳴霄步入寢殿,皇甫長安暗笑,這可不就是探子來報的“夜夜笙歌”?
被灌下一杯茶,有解酒的成分,也有合歡散的成分,緩緩睜開眼,皇甫長安迷迷糊糊地打量著周圍:“這裡是哪裡?”
只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破雲鳴霄就解了大半的衣裳,靠在美女懷裡香軟溫存,瞟了眼她身上髒兮兮的衣物,不禁蹙著眉頭吩咐。
“把她帶下去洗乾淨了再帶過來。”
“是。”下人盈盈屈禮,扶著搖搖晃晃的皇甫長安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還不見皇甫長安回來,破雲鳴霄等得不耐煩。
“怎麼去了這麼久?”
“回二少爺,奴婢再去催催……”
捏著原先那丫頭的聲音回話,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自繁攏的髮髻內掏出一把精巧的手槍藏在袖子裡,繼而才款步走了過去。
推開門進屋子的時候,皇甫長安裝做不小心跌了個跟頭,識相的丫頭立刻上前扶起她,就這麼一鬧,便沒人理會起那突然消失的侍婢來。
抬眸轉了一圈屋子裡荒淫放蕩的場面,就算皇甫長安是真醉,見了這陣勢也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由得疾步上前指著破雲鳴霄控訴。
“你故意把我灌醉,又把我帶來這裡,是要幹什麼?!”
破雲鳴霄笑得霸道,一把拉過皇甫長安掐上她的腰:“你說呢,我的小美人兒?”
他的手勁很大,皇甫長安冷不防被他拽了過去,即便順勢貼上他的前胸。
確定他沒有穿戴任何防護衣物後,微翹的嘴角又上揚了三分,斂眉之間,消音的槍彈穿膛而過,與此同時一支利箭陡然間破窗而入,穿過皇甫長安的肩頭洞穿了破雲鳴霄的心臟!
破雲鳴霄瞬間瞪大眼睛,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屋子裡頭,絲竹仍在繼續,舞姬嬌吟生香,只有幾名受驚的侍姬尖叫出聲——
“啊!”
“有刺客!快來人啊——”
“快來人啊……救命!”
趁亂收回了引導利箭的絲線,皇甫長安順勢把手槍扔進一個花瓶中,而那架小弓早在射箭之後就自動反彈到花壇裡碎成了幾塊。
黑亮的眸中倒映著那一撥慌亂驚懼的歌舞美姬,皇甫長安癱軟在地上,刺穿了胸背上的血袋,偽造成被箭矢穿透的跡象……
這兒畢竟是破軍府,她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可以順利逃脫,更何況她也不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