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疾馳在出山的路上。
躺在宮疏影的大腿上,皇甫長安半眯著眸子,若有所思。
南宮璃月那種人,生而為王,任何人都掌控不了他,她也不能。雖然她的小算盤打得很好,可是那麼久之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她不能肯定,這一次放走南宮璃月,究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強有力的聯盟,還是純粹的放虎歸山?
宮疏影擅於察言觀色,即便一路上皇甫長安的表現與尋常無異,但是離得這麼近,他還是察覺到了她的幾分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麼?”
皇甫長安睜開眼睛,仰頭看著他。
那張絕色的面容近在咫尺,微彎的眼睛風情萬種,漂亮的桃花眼中挾著幾許關切,還有一絲絲被她冷落的埋怨。
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指節一寸寸收緊,繞到了他的腦後,繼而往下輕輕一拉。
四片唇瓣親密地貼合在一起,就連呵出的氣息都帶著香豔的味道。
“本宮在想,要是本宮不小心冷落你太久了,你是不是會忍不住出去偷吃?”
狹長的桃花眼驀地一縮,閃爍著幾分不悅的光澤:“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跟你一樣風流成性嗎?”
靠!居然懷疑他?她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把節操當狗糧吃嗎?!
“本宮是關心你,擔心你憋壞了……”
“原來你也知道我憋得難受麼?”宮疏影灰常自覺地把這個當成了皇甫長安的某種暗示,一雙柔韌的爪子開始不安分地探進皇甫長安的衣內,四處遊走,“……那就多餵我幾次啊!”
皇甫長安逮住他的手,扯了扯嘴角笑道。
“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去偷吃了,本宮也不會怪你,畢竟——”
一句話還沒說完,宮疏影的臉色驟然就冷了下來,反手捏住皇甫長安的手,將她重重的壓倒在身下,冷魅的雙眸中透露著迫人的威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吃完了就想把我扔一邊?呵……皇甫長安我告訴你,這輩子爺跟定你了,別想把爺賴給別人!”
坑他爹的!居然慫恿他去偷吃?!這是什麼心態?!分明就是不在乎他!
感覺到宮疏影隱忍的怒氣,皇甫長安眨了眨眼睛:“你這麼雞凍幹嘛,本宮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
“開玩笑也不行!以後別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言論,否則……”
“否則什麼?”
“哼……否則老子就把你綁到深山裡,用鎖鏈捆在床上,操你操到老,操到死!”
喲喲喲,騷狐狸居然也有這麼霸氣這麼攻的時候?
要不是對上了他那雙鋒銳的眸子,皇甫長安差點兒忘了,在白蘇口中的這個大溼胸,實際上個非常難搞的傢伙,輕易招惹不得……雖然除了第一次在破軍府的那個院子裡見到之後,騷狐狸在皇甫長安面前,除了風騷還是風騷,除了浪還是浪,浪兒裡個浪!
不過,剛才那句粗鄙又不入耳的話,聽在皇甫長安的耳朵裡,卻莫名地讓人歡喜。
勾起雙腿環住宮疏影的腰身,皇甫長安的笑裡帶著幾分邪肆,刻意壓低的語調,聽起來很是撩騷。
“居然敢威脅本宮,你是不是皮子癢了?”
“是啊,看得到吃不得,我渾身都不舒服……”宮疏影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某處抵在皇甫長安腹部的炙熱正在緩緩地甦醒,“你要是再這樣折磨我,我遲早會廢掉的!”
皇甫長安湊過去,咬開他的衣襟,嗓音中已然捎上了幾分旖旎:“不知道……在馬車上做,會是怎樣一番滋味兒?”
宮疏影眸光一亮,爾後漫開濃濃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
正當兩個人渾然忘我地漸入佳境的時候,車廂的簾子忽然掀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