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一看,他的後腰上全是血!
------題外話------
嘿嘿,據說……明天或許能吃二哥喲
☆、29、你到底脫不脫!
“我沒事……”
皇甫硯真應了一聲,音調異常虛弱,卻還是固執地擋開了皇甫長安的手,不讓她去看自己的傷口。
他越是這樣,皇甫長安越擔心,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走過去要檢查他的傷口。
“還說沒事!都流了這麼多的血……你怎麼不早說?!”
扯著皇甫硯真的手臂側過身,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皇甫長安的眉頭幾乎要擰得打結。
只見他淺青色的長衫上,漫開了南瓜般大小的一整片血漬,修長的後背上被野狼鋒利的爪子抓出了長長的血痕,皮開肉綻的,似乎要深入內臟去,身後的衣服早已經被扯爛,被惡狼獠牙刮到的傷口還在一點點的冒著鮮紅的血……
“小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天色要暗下來了,留在這裡不安全,快點趕路吧……”
皇甫硯真抬起手來,還要去推皇甫長安,然而腳底一軟,步子有些虛浮,跟著身子輕輕一晃,險些栽倒在皇甫長安的身上。
皇甫長安立刻扶住他,沒好氣的罵了句粗話,口吻又是慍怒又是擔憂。
“這也叫小傷?!那什麼才是大傷?!偏要死了才來呼天搶地嗎?你怎麼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都不知本宮會擔心嗎?!”會擔心——你的小雛菊香消玉殞嗎?!
聞言,皇甫硯真清冷的黑眸中一閃而過一縷亮光,聲色卻是又冷又酸。
“別說得好像你真的很在乎一樣,走了這麼久你才發現我受傷了,可見……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邊上,上官無夜冷不丁地打了個顫,覺得有點兒牙酸。
“怎麼又怪起本宮來了?!你離得那麼遠,又走在本宮身後,除非本宮長了只狗鼻子,才能嗅到這淡淡的,還帶著點兒清香的血腥味兒,是二皇兄你的……”
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這一路上,皇甫硯真雖然跟在了她身後,可是那氣場冷得……連兔子都不敢靠近她半步!她也不是沒試過跟他說話,可是……他有理她嗎?!別說回話,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光顧著跟大皇兄搶獵物,傲嬌得要死有沒有?!
不過,瞅了眼皇甫硯真那虛弱而蒼白的面龐,皇甫長安擔心再這麼跟他槓下去,指不定還真會把他氣死。
說到一半,皇甫長安即便話鋒一轉,柔著嗓音摟上他的小蠻腰,在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踮起腳尖湊上去,在他的嘴角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溫柔地哄著。
“嘛……就當是本宮粗心,本宮錯了,本宮這就給你賠罪……可本宮是真的擔心二皇兄你的身子呀!二皇兄你是因為本宮才受的傷,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本宮如何過意得去?你是知道的,本宮寧願自己受傷,也捨不得二皇兄你傷到半根頭髮……”
皇甫硯真卻不是那麼容易哄的,儘管皇甫長安用這種語調跟他說話,讓他很有些獸不鳥,但是!
一想到皇甫長安也會這樣小心翼翼地笑著討好別的男人,哼……就忍不住騰起一股撕爛她嘴巴的衝動!
風流!濫情!沾花惹草!
他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傢伙?!
月老是看他太不順眼了,還是看皇甫長安太順眼了?
側開臉,清冷著眉眼,皇甫硯真抬手推開皇甫長安,後退了半步:“你只管當做沒看見,我不需要你的假情假意,這回權當是我替母妃還的債,以後你我各走各的,兩不相欠!”
艾瑪!好難搞!
她難得說上一次甜言蜜語,二皇兄不給面子也就罷了,居然還鬧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