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硯真:“……”忽然有種蛋蛋的,坑爹的,趕腳!
“不過……”又從箱子裡抓起幾個炸藥包堆疊到皇甫硯真的手上,皇甫長安笑眯眯地挑起眉梢,對炸藥的威力沒有任何的懷疑,“試試看總可以的嘛……一次不行的話,多炸幾次就好了啊!”
皇甫硯真小心地將快要落到地上的炸藥包託穩在了手裡,口頭上雖然沒有阻撓,然而心底下對於總攻大人那過分樂觀的態度,還是保留了三分懷疑。
“那便先去試試……吧。”
“對了!”不同於皇甫硯真的堪憂,皇甫長安卻是興致勃勃,眉飛色舞,彷彿寶藏的大門已經開啟在了眼前似的,就等著她冷豔高貴地抬起手來,推門而入……“你們這一趟,一共運了多少箱火藥過來?”
皇甫硯真眼皮也不眨一下,隨口便答了一聲。
“一百二十六箱,合一千三百七十九包。”
聞言,皇甫長安不由得砸了砸嘴巴,有些吃驚地咋舌了一句:“臥槽……這麼少?塞牙縫都不夠好嗎!”
見她露出幾分失望的神情,皇甫硯真微抿薄唇,毫不心慈手軟地又雪上加霜了一句:“再多沒有了,我已經把白安山的倉庫搬空了……你若是要更多,那也只能等了。”
果然,聽到他這麼說,皇甫長安的面色又暗了一截,咬著嘴唇有些不甘心,一個人在哪兒自言自語地念叨了幾句,大致的意思就是鄙視這個時代的生產力太過落後,純手工技術的產量實在低得令人髮指,然後幾經深思熟慮,才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看向皇甫硯真,露出小狗一樣可憐的表情。
“二哥……我想跟你借樣東西。”
皇甫硯真被她那過分水汪汪的眼神兒閃得有些眼瞎,雖然心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借什麼?你說。”
“你先答應我!”
“你都已經開了口,我能不借給你嗎?”
“嘿嘿,還是二哥對我最好了!”皇甫長安諂媚地扯起嘴角,靠上去蹭了兩蹭,沒急著開口說借的是什麼,只又強調了一遍,“說好了,你不許打我!”
話音落下,皇甫硯真心頭的陰霾又濃了三分,忽然間就很想反悔了!
只可惜方才答應得太快,眼下不得不硬著頭皮頷首。
“好,我不打你。”我咬你可以嗎?!
雖然地窖裡頭沒有人,但總攻大人因著有些心虛,還是左右掃了一圈,確定周圍連蒼蠅都沒有一隻後,才踮起腳尖湊到皇甫硯真的耳邊,悄聲道。
“你不是在離皇城不遠的邯楓郡偷偷養了三千精兵嗎?能借五百給我玩兒不?”
不等皇甫長安把話說完,皇甫硯真倏然睜大了眼睛,見鬼似的盯著皇甫長安,素來淡若青山的面容終於不蛋定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邯楓郡屯了三千精兵?”
皇甫長安一挑眉頭,隨手就把某谷主給賣了。
“花賤賤告訴我的唄……對了,他還拿這個秘密,換本攻給他暖了三天床呢……”
皇甫硯真面色一冷,一雙清寒的鳳眼逐漸眯成了兩把鋒銳的利刃……花賤賤這個沒有職業操守的傢伙真是夠了!為了爭寵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傢伙在賣這個訊息的時候,必然在總攻大人耳邊煽風點火,挑撥他們之間的感情!
不管怎麼說,就算他屯兵是為了自保,也絕對不能將此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更何況,皇甫長安的太子爺身份相當敏感,即便他們兩人之間沒有嫌隙,但並不代表那些底下的官員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相處久了,皇甫硯真對花賤賤的行事作風愈發的瞭如指掌,他既然把這件事透露了出來,哪怕是透露給皇甫長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