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應有的悲憫。
“我和朋友們一起在村外山坡玩,回村途中發現村莊不對,將朋友們藏好後趕到村子才發現是野伏眾過來燒殺搶掠,我有意願當一名武士,最近一直用樹枝練習,我搶了其中一人的刀才從野伏眾手下活了下去。”
“回村途中發現不對當時你離村子多遠?能提前發現問題是不是因為提前與野伏眾有勾結?!你過來跟我們彙報是不是也想把我們計程車兵騙過去,你應該知道九條家並不好惹,你或許已經被你的同伴放棄了。”
名為九條的男人雙眼直直看向景山凜,他的身上猛然暴起一股不可忽視的壓迫感,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刀一般刺進景山凜的心中,似是要激怒景山凜,刺激他暴露更多的事情。
那人說的話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猜測,卻讓景山凜感覺到久違的憤怒,但他明白此時不是生氣的時候,他深呼吸一口氣,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對方的雙眼。
“我的聽力一向很好,提前聽到村子裡傳來的聲音很正常,我確實是從河津村而來,你作為九條陣屋的負責人,應該有河津村的村民名單,村子被大火燃燒,那濃烈的黑煙你們九條陣屋都能看到,這場大火不是假的,至於我是不是跟野伏眾有勾結”
景山凜閉了閉眼睛,他的唇角竟然勾了起來。
“我覺得九條大人應該親自派人看看,眼見為實,不要說我會與野伏眾勾結將你計程車兵截殺,區區野伏眾而已,12歲的我尚能拿起刀劍殺死野伏眾,我不信訓練有素的天領奉行計程車兵會怕野伏眾。”
此刻的景山凜身形挺拔,氣質卓然,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眼中閃著倔強又堅毅的光芒,在這一個士兵們都沒有把他當成一個12歲的孩子,似乎覺得面前站著的是個經歷風霜的大人!
“啪啪啪!”
拍手聲響了起來,高高在上的男人終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睛裡帶有一絲讚賞。
“很好,年輕人,我很喜歡你的眼神。島仲,你去調集兩隊人,跟著這位景山凜一起去河津村看看,如果是真的,儘快安撫村民處理善後,如果是假的你知道怎麼辦。”
“是!”
名為島仲的男人就是之前的領頭士兵,他接到命令便立刻轉身調集人手。
“至於你,景山凜,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我很少見到你這樣有趣的人,記住我的名字,我叫九條悠彌。”
男人說完便轉身離開,在他離開後周圍計程車兵肉眼可見的放鬆了許多。
“我的媽呀,九條大人的壓迫感和氣場還是那麼強,太可怕了。”
“不敢直視,不敢直視。”
有幾個士兵主動上前與景山凜說話。
“哎,你小子很厲害嘛,竟然在九條大人那麼強的威壓下都不害怕。”
“我好久沒看到九條大人說讓誰記住他的名字了,你真的好厲害啊!”
“被九條大人要求記住名字,也就相當於獲得了九條大人的讚賞,你要是有機會來九條陣屋工作,肯定能平步青雲啊!”
景山凜聽著幾個士兵的話,卻並沒有搭話,他並不想獲得九條悠彌的賞識,他現在只想等兩隊士兵調集完畢,把他們帶回村子中。
島仲的行動很迅速,很快他就調集好兩隊人員來找景山凜,景山凜看著過來計程車兵,也沒多說話,直接身體力行的帶路。
一行人急趕慢趕,趕路趕得滿頭大汗,士兵們一路都非常警惕,生怕從哪個犄角旮旯會鑽出一堆野伏眾上前襲擊他們,士兵們一路戒備,迎接他們的卻一直是風平浪靜,最後一直來到河津村的村口,他們也沒有收到野伏眾的襲擊。
“島仲大人,我說過我是河津村的村民,我是來求救幫忙的,不是來算計你們的,現在到了村子你們現在也該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