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一聽玉兒還能預警,花小凡一顆心就落地了,管你什麼不好的事情呢,老子現在有了美女預警功能,這個金手指牛叉閃閃,就算是幹不過你,我逃跑總行吧!
花小凡這邊順風順水,又是恢復實力,又是洗髓伐骨,美女預警的,有些人就不好過了。
臨雲市,藥必明的私人府邸。
說是私人府邸,其實就是藥必明找妞快活的一個行宮。
昨天晚上,藥必明弄了兩個嫩模,搞了一夜的三批,今天早上才送走。
按道理講,應該很開心才對,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心情很不好,蛋也隱隱作痛,在床上也沒有以前生猛了。
現在在洗手間拉屎又便秘了,加之硬碟一直沒給他彙報情況,他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忍不住罵道:“這麻痺的硬碟,事情到底搞定了沒有,那個花小凡又沒有被幹掉呀?你倒是給個信啊!”
結果說曹操曹操到,他剛出了洗手間,就聽見門鈴響了。
開啟門一瞧,傻眼了。
機箱扛著硬碟的屍體,哭喪著臉,正站在門口呢。
“臥槽,你這是幹什麼?”藥必明嚇了一跳,“硬碟是死的還是活的?”
“死了!”
機箱突然跪在了藥必明面前,嚎啕大哭:“明少,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我弟弟死得不明白啊,他給你找了那麼多良家姑娘,現在遭了報應了,你不能不管啊!”
藥必明一下就瞪眼了,說道:“你先別哭,他怎麼死的?”
機箱抹了一把眼淚,哽咽的說:“被自己人撞死的。”
“臥槽,怎麼還被自己人撞死了,他不是說要撞死花小凡嗎?”藥必明吃驚的問道,“那姓花的沒死?”
“沒死,計劃失敗了,連我都被姓花的喝躺了,等我從夜總會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弟弟已經在綠化帶嚥氣了,我找到了開車撞人的夥計一打聽,他說他本來是撞死花小凡的,但是莫名其妙把我弟弟給撞死了。”
機箱哭訴道:“那夥計以為姓花的喝多了,我弟弟沒喝多,結果他丫的搞反了,姓花的跑開了,把我弟弟給撞死了!”
“一群白痴,真不應該把事情交給你們,現在連特麼給我找妞的人都死了!”藥必明罵罵咧咧說道,“誰撞死的,你找誰去,在我門前哭個逼呢,趕緊滾開,扛著個死人,真晦氣!”
藥必明差點沒氣暈過去,這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姓花的你撞不死吧,竟然還把自己撞死了,這智商,活該啊!
“咣噹!”
藥必明用力的把門甩上了,剛走到房間門口,結果門鈴又被按響了,再次開啟門一瞅,傻眼了。
機箱竟然拉出一個白色橫幅來,上面用黑字寫著:弟弟工傷遇難,黑心老闆拒絕賠償,苦情哥哥跪討公道。
長長的橫幅擋在了門口,非常扎眼!
藥必明這行宮,也算是一個小型別墅,獨門獨院,門口緊挨著小馬路,現在又是早上,馬路上的買菜的老頭老太太看到這一幕,趨之若鶩,邁著小碎步就跑過來看熱鬧了。
藥必明趕緊扯掉橫幅,把機箱拉進了院子,罵道:“臥槽類,這都是誰教你的,還特麼拉橫幅,工傷?這能算工傷嗎?”
機箱擦了一把鼻涕,又擦了一把淚:“這咋不算工傷啊,他畢竟給你辦事才死的,你說你管不管吧,不管的話我就天天來你門口鬧!”
藥必明都快氣炸了,一腳把機箱踢了個跟頭,機箱“咚”一聲摔在了地上。雖然藥必明沒用真氣,但是這一腳把機箱踢得也夠喝一壺的了。
機箱在地上蠕動著,蠕動到藥必明身旁,抱住了他的大腿,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