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現在也不確定那下毒的人究竟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衝著鳳舞來的,如果是衝著鳳舞來的,他應該告訴她,讓她做好防護準備,不排除那人直接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你說什麼?”阮鳳舞回到家吃過飯就在房間休息,說是休息,根本就是閉著眼睛一直在想事情。
對於許關雲這帶來的訊息,也是很震驚。
許關雲平整的把剛才那張紙攤在桌子上,讓她看看,究竟有什麼蹊蹺之處,也告訴她了死者的學識狀況,根本不會寫字。
阮鳳舞看了看,看著這幾個彎彎拐拐的字,有點好笑,“這哪是不會寫字啊,這簡直比五歲娃寫的還醜,栓子初學的時候也比這個好多了。”
許關雲見她根本沒有看到點子上,笑著搖了搖頭,“鳳舞,我不是讓你看他的字跡漂亮不漂亮。”
阮鳳舞嘆一口氣,接著說道:“嗯,我知道,就是想說說嘛,這人一定是在別人給出這些字後照著樣子寫的,而照著寫都沒寫像,你看啊,這個唯有死的唯,都少了一橫。”
許關雲仔細一看,果然是這樣,不得不佩服阮鳳舞的觀察力果真很驚人。
“那你什麼看法?”
“很簡單,要他死的人可以製造出來的畏罪自殺的假象。”阮鳳舞自信的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要他死的人?”許關雲也猜到了這一點,但是還是有所疑問。
“對,就是那個主使他下毒的人,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李鐵牛就是直接兇手,可是他背後還有一個主使者,依照你說的來看,這個李鐵牛的性格並不是一個很大膽或者很貪財的,也不知道那人許了他什麼諾言或者什麼好處,他才會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哦。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下的是毒藥,而在事情發生了之後,自己很害怕,然後幕後的主使者這時恰好出現了,再給他補了一點的心理效果,讓他決絕的離開了。”
阮鳳舞大致的說了一下可能性,但是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可能會有的可能。
許關雲突然想起了大壯說的李鐵牛最近的幾天的不一樣,“他前天突然對另一個夥計說他要娶媳婦兒了。”
“要娶媳婦兒了?那他還自盡?那有可能是被人害了之後丟在河裡的呀,你當時有沒有看屍體,有沒有其他的傷口或者什麼的?”阮鳳舞又陷入了疑團中。
許關雲搖了搖頭:“我沒有親自驗看,藥房的毛叔說就是被溺死的,我也沒有多看,當時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有一點點的懷疑是否跟那些女子中毒有關係,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幕後主使的人就是承諾找個女孩嫁給他?”
阮鳳舞突然靈機一動,挑著眉說道:“你怎麼知道那人一定是男的?承諾他給他找個媳婦兒?而不是女的直接說我願意嫁給你,只是等事成之後?”
許關雲也點點頭,贊同有這樣的可能性。
“那你的心裡是有懷疑的人了?”許關雲見她一副陷入冥想的樣子,試探的問道,畢竟這種大事,在沒有定論之前,都不敢妄作判斷。
“還沒,也許應該說不確定,但是有那個人的出現,我想我應該能確定整件事情都是衝著我來的。”阮鳳舞想著那個銀色面具,有的事情彷彿就在那一剎那明朗了一般,彷彿在自言自語。
許關雲一頭霧水,問道:“鳳舞,你在說誰?怎麼又確定是衝著你來的,那你究竟得罪了誰?”他關切的說著,主要是擔心有人來傷害到她。
“哦,得罪了誰?我在這鎮上得罪的人還真不少,但是對我最恨的人我想只有那一個人吧,這次倒是聰明沒有主動來找我,而是還用了技巧,這是三十六計中的圍魏救趙還是聲東擊西?可是也都沒用對啊。”阮鳳舞諷刺的說道。
許關雲聽她說道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