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沒變,你還是那麼自負。”
阮鳳舞一直觀察著他倆的“敘舊”,判定出此人絕非善類,做朋友都不能相信的那種。
蕭子風笑笑,倆人都是笑裡藏刀,雖然面色都有笑容,但是語氣一個比一個陰冷,下面沒有見過場面的小兵有的都被二人的氣勢嚇得背部都冒汗了。
“西門睿,我看今天是你太自負了,你來做個選擇吧,你是退兵到時候咱們戰場上真槍實彈的戰還是在此處咱們先熱熱身?我不介意自損八百的方式在此處就消滅了你這些精良。”蕭子風盛氣凌人,始終坐在高大的馬背上,一動不動,而嘴角也一直噙著笑意,剛才還跟影子他們動手的都已經早就停止了,現在雙方都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阮鳳舞也知道他不服,明明原來是他在蕭子風的左右出謀劃策,可是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地位就被一個黃毛小子給頂替了,換做誰都會心裡不爽。
所以她也還是耐心的解釋。
“這塊沙漠咱們肯定要花一天的時間才能走完,而現在貿然進去,到了晚上咱們只能在沙漠裡安營紮寨,不說裡面沒有水源,到了晚上,沙漠的溫度也低的不得了,估計好多戰士們都受不了,還有就是,如果咱們晚上歇息,趕夜路的話,很有可能遇到觸出沒的狼群,狼群我想右將軍是知道那群畜生的厲害的,你看看今夜的月亮。”
說完指了指天上那輪又圓又亮的月亮,而且現在天都還沒有黑,就能看到如此輪廓清晰的月亮,右將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今天十五?”
阮鳳舞只是點頭笑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右將軍也是氣昏了頭,其實要在平時,這些道理他都能分析的出來。
蕭子風沒有搭理他們倆的對話,看著將士們在手忙腳亂的搭營帳,而自從過了那篇森林,就不斷的每天有戰報送來,禹城現在搖搖欲墜,上午就已經兵臨城下了,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如何。
這是他太祖父的辛苦大打下的江上,兩百年來百姓安居樂業,都稱讚天齊王朝是一個很好的王朝,從來沒有聽說哪裡有造反有起義之類的。
所以傳到他這裡,他勢必有義務守護好天齊的每一分土地,要保護好天齊的每一位子民。
心情沉重的望了望不遠處的沙漠,他總覺得出了迷霧森林,前方還有更大的困難等著他。
不知道何時,阮鳳舞也靜靜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她的目光不一樣,而是抬起頭看著那輪越來越清晰的明月。
“子風,前線還是那麼緊張嗎?”阮鳳舞不由得關心起了前線的戰士,她既然已經是天齊的子民,是天齊的皇后,保護好天齊責無旁貸。
蕭子風側頭看了看她柔軟的側臉,焦躁的內心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舞兒,謝謝你一直的陪伴。”
阮鳳舞也歪過頭,也正好蕭子風的頭已經扭了過去,換做她看他線條分明的輪廓,“子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從出了那個森林你就一直有心事的感覺,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嗎?”
蕭子風轉過頭,二人對視良久,蕭子風最終還是妥協,“不知道,我就是感覺戰爭還未開始,接下來總會遇見一些什麼大事似的,就好像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在我的胸口,揮之不去。”
阮鳳舞看著他憂心的樣子,已經三天沒有拾掇的他,胡茬已經長的難以見五官了,本來就是絡腮鬍,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最主要的是根本不顯邋遢,反而更加的有男子漢氣概,給人的感覺更加的有安全感和可靠感。
阮鳳舞只是對著他靜靜的一笑,“你不要太緊張了,我正好有一件事不知道怎麼向你開口,不過你要答應我,知道了之後不要罵我哦。”
阮鳳舞儘量轉移話題,只有他自己和阮鳳舞才知道蕭子風目前有多大的壓力。
第一次真正的上戰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