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今天有點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他採取拖拉的對策,因為他隱約中已經感覺到她肯定察覺到自己身份的問題了,所以先躲為快,明天過後她就會進入忙碌的狀態,再想找自己談談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去了。
“我都不累,你累什麼?坐下。”阮鳳舞呼的一掌擊出,一張凳子毫無偏差的被移到他的面前,語氣冷冷的,一種霸氣的質疑。
最後南宮滄羽也只有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乖乖的坐下,“您要跟我談什麼?人生還是理想?”雖然神態上很委屈的樣子,可是那張嘴仍舊不怕死的開著玩笑。
阮鳳舞這時心中並不跟他計較,只是淡淡的問道:“你跟牡丹坊究竟什麼關係?”
他心中暗叫不好,果然還是被她發現端倪了嗎?其實也是,像她這麼敏感的人,可能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了,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吧。
“我是牡丹坊的幕後老闆。”他老老實實的說道,既然已經被識破,何不大大方方的承認,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她再次疏遠自己。
“所以說今天你讓我出去轉轉也是有目的的?”她冷著臉問道,這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感覺很不爽,即使他可能對自己沒有什麼壞心思。
南宮滄羽激動的馬上站了起來,“絕對沒有,我只是害怕你悶壞了,所以才想帶你出去散散心,至於你會想要買下牡丹坊,這是我始料不及的。”
阮鳳舞瞪了他一眼,他又立馬乖乖的坐下,那委屈樣看著讓阮鳳舞覺得的確自己很殘忍的樣子。
看著他誠懇的眼神,阮鳳舞忍住內心的笑暫且相信他,“那所以說後來的事情都不是受你控制的?”
南宮滄羽點點頭,一種天地可鑑的誠心擺了出來,“對啊,牡丹坊的事情我從未插手,最大的一次插手就是讓她今日關門大吉,但是你要買還有開價的問題,都是蘭姨一個人的決定,我又不知道你要買,所以不可能提前串通不是?”
阮鳳舞聽著他的解釋,也算是說得通,然後點點頭,“不管怎樣,還是有你的面子,等我賺了錢就立馬還你的銀子。”
她的感謝方式特別的讓他想要吐血,用著自己的資源去賺錢,賺了錢還只是還自己這麼簡單,他真是小看了她了,她才可以稱作是最資格的商人了,只管進,不管出。
“你是貔貅嗎?”他暗諷道。
阮鳳舞不以為意,“我要是貔貅,那還會還你?為了還你這個人情,你在我這裡吃住期間的費用我就不跟你算賬了,所以至於這一次不費分毫買下牡丹坊的事情,咱們也就兩清了。”
她自顧自的做了決定,還沒等南宮滄羽反應過來,她又淡淡的說道:“你不是累了嗎?還不去休息?”
南宮滄羽真心想要反駁:不是您老人家說要找我談談嗎?我戰戰兢兢的您就找我談出了這個結果。可是還是忍住什麼都沒有說,灰溜溜的離開,萬一她再想起那一茬,估計就別想要休息了。
阮鳳舞目送著他的背影,她不是感覺不到他身份的神秘,而是不想親自戳穿他,反正互相利用,何必在乎那麼多,身份又有何用,曾經顯貴的皇后,還不是種過田,如今不是又回到市井生活中了嗎?
“小姐,有一個自稱是您姐姐的紅衣女子到訪。”福伯走近,蒼老的聲音響起。
阮鳳舞心中一驚,並不是很詫異,她就知道,不管自己在哪裡,如何的逃避,都會有人明確的掌握自己的行蹤,說不定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收購牡丹坊的事情了。
“比我想象中來的晚。”嘴角浮起一絲深奧的微笑。
福伯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再次恭敬的問道:“小姐見還是不見?”
“人在哪裡?”阮鳳舞起身,嚮往走去。
“就在客廳裡。”福伯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