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明裡暗裡斗的話語,覺得心好累,要是自己現在不是皇后,現在不是子啊皇宮,她想自己早就上去扒了王杜鵑的偽裝,讓她公諸於是人跟前。
王杜鵑正在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可是最終還是逃不過阮鳳舞的追問,最終只有穩穩自己的心緒,即便這樣,可是自己的手心仍舊已經冒汗,“這個皇后就自己看著辦吧,既然是恩人,自然不能虧待了。”
她敷衍的回了一句,阮鳳舞很是滿意她此刻的表現。
“那既然這樣,太后也說,那麼也就不追究王貴剛才說錯話的罪責了,既然太后和王貴你們不認識,那可能是本宮記錯了,你們先下去吧。”阮鳳舞笑著看著王杜鵑彷彿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蕭子風又緊接著說道:“母后,說起記錯了,兒臣近日休息不好,老是喜歡做夢,好像確實記憶力不怎麼樣了,您還記得父皇走的那一年,他說過留了一張聖旨,說到我三十歲的時候再宣讀,當時由您保管著,您還記得放在哪兒嗎?今兒就當著文武百官宣讀吧。”
蕭子風也學著阮鳳舞的樣子,並沒有試探,而是跟平常聊天一樣,下面的人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剛才的事情也當是插曲了,現在所有人注意力在那張先皇留下的聖旨上面,內容才是每個人關心的。
有的人在猜測,是不是關於皇位的事情,或者關於其他的事情,總之先皇的聖旨,既然說到皇上三十歲的時候再宣讀,那肯定是非常之重要的東西。
眾人屏氣凝神,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不過最不緊張的是蕭子風,因為這件事根本就是他杜撰的,先皇怎麼會扯到這種地步,他只是想要單純的試探一下王杜鵑。
只見王杜鵑也就是假扮的太后額頭直冒汗,看了看群臣那期待的眼神,內心世界是複雜的,因為她哪裡知道有什麼先皇的聖旨,就算有,她去哪兒給他找啊。
接觸了一瞬間蕭子風的目光,最後匆忙的撇開,“額,這個,我好像落在以前的宮殿了,我這就去取。”她想要趁著這個時間去求救,不管怎樣,要挺過這一段時間,因為她還可以捏造一封聖旨出來,說先皇把皇位傳給蕭子墨,這樣,她就不用吹灰之力,幫助蕭子墨實現了他的願望。
正當她匆忙的站起來轉身的時候,蕭子風冷聲一吼,“站住!”
她條件反射性的站著一動不敢動,最後再眾人驚詫的眼神中,她慢慢的回頭,最後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太后,然後沉著臉,不過依舊慈祥的看著蕭子風,“子風,你是叫我站住嗎?”
很明顯,太后現在很不悅。
“來人,抓住太后,她並不是真正的太后,是有人冒充的。”蕭子風根本就不作任何的解釋,也不給王杜鵑任何反抗和解釋的機會,反正先發制人才能先聲奪人。
不管做任何事,他一向不喜歡被動。
“大膽,我看今天誰敢動哀家?”眼看著內衛就要近身,可是她卻立刻擺出一副太后娘娘的樣子,手一拍桌子,酒杯都被震倒,酒水撒到到處都是。
內衛們也難做人,看著氣勢不小的太后,也根本不敢動手,就這尷尬的不動包圍著她。
“我就敢,我是皇帝還是她是?你們聽誰的?”蕭子風劍拔弩張的吼著,根本就不在乎場下人的反應。
當然,場下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是怎麼回事,當然,排除了幾個看熱鬧的之外。
內衛一看,皇上是真的發威了,就立馬一湧而上,立馬擒住王杜鵑,任憑她怎麼說怎麼威脅。
“太后娘娘?母后?還是王杜鵑?還是柳櫻嵐?太子妃?我究竟要怎麼稱呼你才好?朕剛才說的先皇的聖旨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朕就是專門這麼一說,就是為了看看你的反應,沒想到你真的以為有聖旨存在嗎?那麼你能告訴我真的想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