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宇文大俠,過江相會!”
淳于琬點頭向道:“歐陽宮主要我怎樣過江?”
侍從人員答道:“‘天刑宮’業已開放,有舟船不斷接送賓客。宇文大俠若過江,自然有人陪往!”
淳于琬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便麻煩你們一趟,引領我立即過江,去見歐陽宮主!”
侍從人員,恭身應命,遂把這“碧目魔女”,引到江邊。
淳于琬上船以後,見艙中業已坐有一人,是位身穿紫色僧衣的高大喇嘛。
她暗料對方可能是“西域八龍”之一,遂含笑問道:“這位大師的法號上下,怎樣稱呼?是不是‘西域八龍宮’中的八位尊者之一?”
紫色僧人自從淳于琬一上船來,便對她暗暗打量,聞言之下,合掌當胸,點了點頭,答道:“女施主猜得不差,貧僧正是‘西域八龍’中的‘紫龍羅漢’,尚未請教女施主的芳名上姓?”
淳于琬見這“紫龍羅漢”生就一雙色眼,便知決非規規矩矩的持戒僧人,不茶心中微動,嬌笑說道:“我複姓宇文,單名一個‘悲’字!”
“宇文悲”三宇,使“紫龍羅漢”聽得大感意外,以一種驚奇神色,目注淳于琬,詫聲問道:“女施主就叫‘宇文悲’?難道就是威震乾坤,列名於‘武林四絕’中的‘九幽妖魂’?”
淳于琬點頭笑道:“紫龍大師,你也猜得不錯!”
“紫龍羅漢”聞言,越發把兩道充滿羨豔驚奇的目光,凝注在淳于琬的身上臉上,不住打量!
淳于琬早就覺得這好色僧人,似可試加利用,遂風情萬種地,揚眉嬌笑說道:“大師怎麼這樣看我?是喜歡我長得好看,是討厭我長得難看?抑或杯疑我不配叫做‘九幽妖魂’宇文悲呢?”
“紫龍羅漢”見淳于琬神情不太莊重,語意也略含挑拔,彷彿很容易勾搭上手,忙微笑答道:“宇文施主是傾城顏色?絕代風姿……”
淳于琬不等他話完,便即“哦”了—聲,嫣然笑道:“原來大師是喜歡我長得好看,我這人向來大方,且容你這風流和尚,與我平視如何?”
淳于琬話一說明,反倒使“紫龍羅漢”,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合十當胸,唸了聲佛號說道:“宇文施主,貧僧有樁事兒,更想請教!”
淳于琬笑道:“大師有話儘量請講,但若不是什麼高深禪理?宇文悲一定能夠回答得出!”
“紫龍羅漢”搖頭說道:“不是高深禪理,只是為了宇文施主在一般江湖人物的傳言之中,好像是位醜怪男人,不是一位俊秀女子!”
淳于琬微微一笑,揚眉說道:“世事偏多真變假,幾人識得假為真?大師若想知道內中情由……”
話猶未了,忽然目光暼處,看見江上又有一隻“小孤山天刑宮”的接客船隻,遠遠駛來,船頭上坐著一位長髮披肩,形容醜怪的白袍老叟。
淳于琬認出這醜怪袍叟,就是本名“馬三龍”的冒牌“九幽妖魂”宇文悲,也猜出他是由“第二賓館”或“第三賓館”的按客船隻送來。
她心中不禁暗想,這才叫“不是冤家不聚頭”,自己剛剛扮作真的“九自妖幽”宇文悲模樣,居然便與假的“九由妖魂”宇文悲相遇了!
“紫尤羅漢”見淳于琬忽然停住口不言,遂含笑問道:“宇文施主,你怎麼不說下去?貧僧頗想知道為何江湖傳說把你誤女為男之故?”
淳于琬因馬三龍所坐船隻,在自己船後數丈,而“紫龍羅漢”因座位方向關係,也未注意背後來船,遂心中微動,故意暫不答覆紫龍羅漢所問,反向對方問道:“大師,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何不等到侖期,就要提前去見‘江心毒婦’歐陽美則甚?”
“紫龍羅漢”笑道:“我是因為我大師兄‘赤尤羅漢’,日前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