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電筒左看右看發電機,發現自己也找不到問題,怕捱罵回去便說是打雷壞掉的。
打雷天電器本來就容易壞,尤其最近的雷雨天更是邪門,丹拓不疑有他,罵一聲,吩咐手下晚上都警醒點。
別墅外,喬奚順著伸到陽臺的樹枝爬進二樓陽臺,狂風和大雨徹底掩下所有動靜。她抹掉臉上雨水,貼著玻璃門聽裡面動靜,沒有,那就試試看。輕輕轉動門扶手,鎖著,她拿出玻璃切割刀,她吧,就各種各樣的工具多。
兩分鐘後,玻璃門上出現一個洞,喬奚把手伸進去,扭開鎖,輕輕推開,是一間臥室,有兩張床。用強力膠帶把割下來那塊玻璃補回去,不然狂風呼呼往裡吹。希望住在這間屋裡的人沒有賞暴風雨的閒情雅緻,否則一拉開窗簾肯定能發現。
在陽臺門和窗簾之間進入空間,喬奚飛快換上乾爽的同款黑衣黑褲黑色軟底鞋以及黑色防曬頭套,乾衣服方便行動還不會留下水痕,再把地板上的水擦乾,忽然聽見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二角眼握著手電筒溜溜達達來到關押乘客的房間前,分煙給兩個看守,說自己要帶走一個女人。
兩人有些為難,可二角眼是二把手巴參的親哥哥,不好隨便駁了他的面子。
二角眼心知他們不敢得罪自己,強勢闖入房間。
不是很大的房間,擠著二百多個人,擠擠挨挨坐在地上,沙丁魚罐頭一般。
見到闖進來的二角眼,很多人眼底閃過驚疑恐懼,年輕的女孩們本能地往後縮,兩邊的人往前挪了挪,試圖將她們擋在身後。
居高臨下逡巡的二角眼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十分享受這種支配恐懼的征服感。他握著手電筒挑選今晚的目標,蛇一樣冰冷粘膩的目光掠過一張張青春靚麗的臉。不期然間,想起跳河逃跑的女人,太可惜了,跑了一個最漂亮的。
如皇帝選妃一般的二角眼終於停下腳步,伸手掐住顧佩瑤的下巴,滿意地眯了眯眼。
恐懼的眼淚決堤,顧佩瑤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男友,眼神驚慌又無助。
她的男友便是之前被砸破了頭的男生,此刻頭上包著顧佩瑤的粉色洗臉束髮帶,使得他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滑稽。
男生義憤填膺
地咬牙切齒,可當二角眼陰冷的目光射過來,他顫了顫,只覺得被毒蛇盯住咽喉致命處,想起二角眼殺人不眨眼,他一個哆嗦,迅速低頭。
二角眼大笑著用匕首割斷顧佩瑤和前後兩個女生中間的繩子,不顧她的掙扎,將人扛在肩膀上,大步離開。
顧佩瑤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她恐懼又絕望,用盡渾身的力氣掙扎,可她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著,連嘴巴都把膠布封住,她不甘心,用頭用被捆住的雙手重重撞擊二角眼的後背。
二角眼皮糙肉厚不以為然,反而興奮起來,他就喜歡這種帶勁的女人,反抗的越激烈越爽。自從百布的相好被他乾死以後,他已經好久沒遇到烈馬了。
興奮起來的二角眼加快步伐回房,他已經迫不及待,忽然一雙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劇烈的掙扎中,綁住顧佩瑤雙手的繩子鬆開,她撕開膠帶,雙手掐住二角眼的脖子,同時一口死死咬住二角眼的耳朵,渾身上下暴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悍勇,秀麗柔美的面龐透出同歸於盡的兇狠。
被硬生生咬掉半隻耳朵的二角眼痛到失聲慘叫,叫聲響徹別墅,他一把將瘦弱的顧佩瑤從身下撕下來扔出去。
撞到牆壁的顧佩瑤悶哼一聲,暈了過去,暈過去那一瞬間,她想,就這樣死了好像也不錯,總比成為畜生們的禁臠好。可惜自己力氣不夠大,不然就能掐死這個人渣。
耳朵血流不止的二角眼猩紅著眼,拔出匕首衝向顧佩瑤,他要一刀一刀割光這個女人身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