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森森鬼氣。”
說到此處,語言微頓,雙目精芒電射,道:“既有佳客,怎不請出?司空奇倒願你們飲酒以後,活動得痛快點!”
朝元子怪笑說道:“這位佳客早到。”
司空奇點頭微笑,揚聲說道:“這位朋友,請現身一見,共飲幾杯!”
語音未了,從那具硃紅巨棺的沉重棺蓋裡,出來一位面貌極為猙獰可怖的綠衣女鬼!
司空奇絲毫不懼,反面撫掌笑道:“姑娘大可把這猙獰鬼臉取掉!姑娘絕代傾城,決不會如此醜怪!”
天下女人無不愛人讚美,女鬼聽後在臉上輕輕一抹,果然出現了比花解玉的面目。
這張春風俏面,果然美得撩人。
司空奇只覺眼前一亮,趕忙長揖到地,問道:“在下南海司空奇。”
長髮綠衣少女向司空奇看了一眼,遂客氣地入席就座,一面冷冷說道:“司空奇你太狂……”
司空奇聽得一愕,不禁凝目看去,淳于琬哂然一笑,揚眉說道:“你能在南海,遠遊太行,難道我就不能來太行?”司空奇從對方兩道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少女果然正是自己久仰其名的魔女,說道:“司空奇對於淳于姑娘的盛謄芳名,願仰敬淳于姑娘一杯!”
淳于琬舉杯笑道:“江湖人物的四句歌譜,把我們稱為‘武林四絕’,可惜他倆不在面前,否則……”
她話猶未了,司空奇便介面笑道:“你我既由‘雪山’,‘南海’遠來,那歐陽美和宇文悲也一定會來太行。”
淳于琬柳眉雙揚,嬌聲說道:“他們能來,讓我們較量出個‘四絕之尊’,豈不比尋獲什麼絕世珍寶強得多?”司空奇著實對這位“碧目魔女”淳于琬有很好的印象,說道:“淳于姑娘若有稱尊於‘武林四絕’之心,司空奇願讓姑娘當四絕之首。”
淳于琬“咦”了一聲,妙目中微閃奇光,說道:“司空奇大俠,你我萍水相逢,今夜初識,怎會時我這等友好?”
司空奇文武兼通,一向辯才無礙,但如今卻因想不到對方有如此一問?不禁俊臉微紅,含羞囁嚅難答!
淳于琬見狀,微微一笑,乘機說道:“司空大俠既然對我淳于琬垂愛,淳于琬有事向你求個人情!”
司空奇猜出她定是想為“中州三煞”講情,不由劍眉深蹙,伸手指著尤洪、鮑玉書等人問道:“淳于姑娘,你莫非想為這衝州三煞講情?”
淳于琬點頭笑道:“他弟兄與我頗有淵源,司空大俠能不能愛屋及烏,網開一面?”
司空奇頗感為難地,略一尋思,軒眉笑道:“既有淳于姑娘尊言,司空奇願網開二面。”
淳于琬見他居然給了自己面子,方自梨渦雙現,笑生玉頰!但聽完話後,忽然問道:“甚麼叫網開二面?”
司空奇飲了一杯酒兒,目射神光,朗聲笑道:“新交之情不可卻,這網開二面之意,就是撇開‘飛天蜈蜈’尤當家的,‘黑煞真人’朝元道長。至於‘鐵筆黃巢’鮑玉書鮑朋友,為他仗恃‘奪命筆’中所藏歹毒暗器,暗算我表兄蕭楠,及‘玉面哪吒’嶽吟風等‘魯中雙龍’,並於死後挖心,我要點公道!”
鮑玉書聽得“金手書生”司空奇竟要單尋自己復仇,不禁臉色慘變,機靈靈地打個寒顫!
誰知“碧目魔女”淳于琬卻“呀”了一聲,又向司空奇秋波流注地,嫣然笑道:“你已經網開兩面,照說淳于琬應該識趣知情了!但偏這位‘鐵筆黃巢’鮑玉書,是我的表姨孫,卻又怎麼辦呢?”
鮑玉書聽得“碧目魔女”淳于琬竟把自己認成她遠房姨孫,不禁又驚又喜地哭笑不得。
司空奇劍眉深蹙,尋思有頃,忽然目光一閃,向淳于琬苦笑說道:“淳于姑娘的芳名盛譽,絕世仙姿,雖然萬分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