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姊,這座上劉雙龍的紫色玉碑,大概就是你自邊荒遠來,竭欲相尋的‘紫龍碑’了?”
察凌霄滿面喜色地點頭笑道:“不惜,這座‘紫龍碑’,關係我全族太重,今蒙楊公主引導尋獲,真叫秦凌霄不知怎樣對你表示感謝才好?”
楊白萍笑道:“秦大姊對小妹已有解除‘五陰絕脈’的救命深恩,哪裡還用得著說甚麼感謝之語?但這座‘紫龍碑’,除了玉質頗佳,雕工極細以外,尚具何種妙用?為何對於貴族關係甚重?秦大姊能否見告?使楊白萍長點見識!”
秦凌霄欲言又止地面露難色,苦笑說道:“這是我族中一樁重大秘密,族人均立誓,不告外人,楊公主請恕我秦凌霄有違尊命!”
楊白萍聽她這樣說法,自也不便相強逼問,遂微笑說道:
“既然秦大姊有些隱衷,楊白萍自然不便追問,我且替你把這‘紫龍碑’取出,讓秦大姊帶回南荒便了!”
她一面發話,一面便向那座紫色玉碑走去。
秦凌霄急急叫道:“楊公主,切莫動手!”
楊白萍停步轉身,面帶不悅神色說道:“秦大姊放心,楊白萍尚不知道這‘紫龍碑’有何妙用?不至於舍起趁火打劫的覬覦之念!”
秦凌霄連搖雙手,含笑說道:“楊公主請莫多心,我叫你不要動手之意,是因這‘紫龍碑’中,設有頗為厲害的埋伏機關,外人倘若不知底細,難免會在猝不及防之下,誤受傷損!”
楊白萍聞盲,方知自己過分多疑,不禁覺得臉上訕訕地,有點不好意思!
秦凌霄走到那座“紫龍碑”前,指著碑上所荊雙龍的一對凸出龍眼,向楊白萍微笑說道:“楊公主,這一雙龍眼之中,藏有厲害埋伏,右眼中是一蓬毒針,左眼中是一種會使所沾面板,變成紫色,無法洗滌得掉的奇異藥汁,只須略撼‘紫龍碑’,毒針及藥汁兩者,便告怒噴而出!”
藏身暗處,靜靜偷窺的“金手書生”司空奇,聽到此處,方始恍然大悟,知道“碧目魔女”淳于琬,定是如同秦凌霄之言,誤撼“紫龍碑”中了毒針藥汁之屬,甚可能容顏被毀,面目全非,才悄悄離去,不願再與自己相見!
楊白萍聽完察凌霄的話兒以後,揚眉笑道:“秦大姊,你既說‘紫龍碑’設有埋伏,卻是怎生取法?”
秦凌霄笑道:“此事倘若知道底細,便極為容易防範!只有把那龍眼睛珠,向左微擰,便可卡住機簧,停止其妙用!”
語音一了,果然伸手把碑龍睛,向左略為擰轉!
公孫昌見狀,向楊白萍搖頭笑道:“楊公主,幸虧秦大姊深知底細,若是換了你我,盲目從事,便不免要猝不及防地,吃了相當苦頭的了!”
楊白萍方自含笑點頭,秦凌霄業已指著那座“紫龍碑”,向他們笑聲說道:“如今這‘紫龍碑’上的妙用巳停,毫無顧忌,便可以放心大膽地,下手取出的了!”
一面說話,一面俯身雙手握住那“紫龍碑”,暗凝真力,先行略略搖撼,再復往外猛勁一撥!
誰知不拔還好,一拔之下,“紫龍碑”上寶光忽閃,“砰”然巨震,竟爆炸成無數碎玉!
秦凌霄既能替“天香公主”楊白萍解除被“金手書生”司空奇所點“五陰絕脈”,一身功力,自然極強,也屬當世武林中,出類拔萃的頂尖高手!
但如今,一來以為“紫龍碑”的妙用已止,毫無防範之心!二來“紫龍碑”爆力奇強,倉促間運氣相御,遂被那無數紫色碎玉,打得遍體鱗傷,周身血汙狼藉地,暈死過去!
司空奇藏身暗中,見了這種情景,不禁又自驚心,又自暗謝,替“碧目魔女”淳于琬慶幸不止!
因為淳于琬倘若不是誤中毒針毒汁,則必會撥動“紫龍碑”,而遭遇“紫衣羅剎”秦凌